喷着浓浓的药味。
李沧行的面前出现了一张中年道人的脸。此人四十岁上下,五官周正,颔下一缕山羊须,右眉上方有一颗指甲大小的肉瘤,眉目间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深沉感觉,他右手拿着一把蒲扇,刚才应该正在为自己煎药,一脸关切地望着自己:“沧行,你终于醒了啊,感觉如何啊?”
李沧行心中一阵感动,笑了笑:“师父,徒儿好多了,不知道徒儿什么时候可以下床练武呢?”
道人的眉头舒展了开来,拉过李沧行的一只手,把起脉来,眼睛微微地眯着,过了一会儿,才睁开了眼,点了点头:“你的经脉无碍,脑后的淤血在五天前刚受伤时也被取出,现在如果神志正常的话,明天就可以去练武。”
李沧行急不可待地抓住了道人的手,边摇边道:“好师父,徒儿的脑子好使得很,若是不信,徒儿现在就把丹田吐纳功的心法背给您听。”
道人笑着摇了摇头:“你先说说为师是谁,你又是谁,今年是何年何月,此处又是何方,还有,你是如何受伤的。说对了,为师就认定你的伤好了。”
李沧行的脸上写满了兴奋:“徒儿名叫李沧行,今年是大明嘉靖十五年,徒儿今年十岁,这里乃是武当山,您是徒儿的师父澄光真人。至于徒儿受的伤嘛,那是五天前的夜里,徒儿在做梦的时候也想着练武的招式,一个鲤鱼打挺就摔到了地上,后脑勺着的地,一直晕到现在。”
澄光真人“哦“了一声:“你这几天一直在昏迷,怎么会知道自己是如何受的伤?”
李沧行道:“虽然徒儿没劲说话,甚至睁不开眼睛,但是师父和紫光师伯,还有玄冲师祖的话徒儿都听得一清二楚,都怪徒儿执念过重,才会害师长们担心,还请师父责罚。”
澄光哈哈一笑,拍了拍李沧行的肩膀:“无妨,你肯用心练功,那是好事。再过两个月就是中秋,今年的中秋宴前要由玄冲师祖考量你们每个弟子的功夫进展,你是大师兄,到时候一定要好好表现,明白了没?”
李沧行高兴地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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