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张桌子是好的,桌子前都坐着人,可是一个个都一言不发。
又过了一会儿,一个穿了身棉袍,戴着皮帽的年轻人不满地嚷嚷了起来:“喂,一个个都不说话,想啥呀?!那个天狼到哪儿去了,怎么现在都不来见我?”他穿的是一身标准的侍从的打扮,可是口气中尽显人上人的那副腔调,正是蒙古鞑靼部小王子把汉那吉。
把汉那吉身边站着的一个四十多岁,一直弯腰低头,象是个贴身奴仆的中年男人开了口:“王子,您稍安勿躁,天狼既然把我们接了出来,一定会赶来这里的,就冲着我们能给他带来的好处,他也不会不来的。这些人都是他的手下,跟他们发火是没用的。”
上次在客栈里出现过的那个贵公子跟道士和胖子坐在同一张桌子边,听到这话后,向着把汉那吉望了过去,语调中透出一股寒冷:“小王子,我再说一遍,我们都是天狼的朋友,不是他的什么手下,你若是以为能象使唤外面的仆役一样地使唤我们,那可打错了算盘。”
把汉那吉从小在部落里养尊处优,一向颐指气使惯了,哪曾受过这种气,一听这话当即脸色一变,就要发作,却被那中年奴仆轻轻按住了肩头,耳边却传来他的低声:“王子,这已经不是可汗本部了,这些汉人不会象部落里那些奴才们听话,您先忍着点,等天狼回来后再跟他谈事情。”
把汉那吉叹了口气,拿起随身携带的酒囊,打开塞子就向着嘴里灌。
那中年奴仆抬起头,以手按胸,对着贵公子行了个礼,恭敬地说道:“刚才是我说话不注意,冒犯了各位英雄,还请不要往心里去。”
贵公子“哼”了一声,转过了头,而那道人则冲着中年奴仆点头致意,胖子哈哈一笑,对着中年奴仆还了个礼:“好说,好说。”
道人对着胖子低声说道:“钱兄跟他们这么客气做什么,这一路上受这小鞑子的气还少吗?要不是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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