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都不是……但,管他是什么呢?
有人可以关心,有人关心你,如此,就很好了。
这是这个飘着鹅‘毛’大雪的夜里,发生的一件再小不过的事情,不特别惊心动魄,也没有什么感天动地,开着玩笑地说着的红七从来都没有想过,她会让人为自己“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说着“小姐,无论什么时候,你需要‘春’风做什么,尽管说”的‘春’风也没有想到过,这个“无论”的困难,会达到何种样的程度。
命运,似乎总是喜欢给轻许诺言的人们来个考验,借此证明,人是一种多么弱小、多么无能的生物。
面对着它,会有多么无力。
而这天,什么都不知道的‘春’风,只是轻轻地一声“嗯”了一声。
然后,听着红七出了‘门’,脚步声越去越远,而再也抵不住越来越浓的酒意的‘春’风,也终于沉沉地睡了。
红七出了‘门’,本来是要回自个儿屋子的,雨却在这个时候开口了。
“有人敲院‘门’。”
“这么晚了?”
红七十分意外,虽然她没有听到声音,不过,倒是没有怀疑雨的话。这么晚了还来,也许是有什么急事,红七不得不苦命地拖着沉重的双‘腿’去开院‘门’。
谁叫她自作自受呢?
本来出发之前,‘春’风提议,最好留几个人在院子里守着,并且,十分主动的说,她可以留下来看院子。这样红七回来也有热水喝,屋子里也暖和。都出‘门’的话,炭盆什么的没有人换,定然会凉了。
只是,这个提议给红七拒绝了。
如果是不可缺少人的状况,那也没办法了。不过,还怕有人偷东西偷到镇北王府来?红七一口气拍板,所有的人都去,玩个尽兴。
现在真尽兴了,报应也来了。
大冬天,寒风暴雪的,她还要亲自去开院‘门’,都什么事啊?
这是不是所谓的自作孽、不可活呢?
红七拖着快冻成冰棍的‘腿’,搓着手去了院‘门’处,也没有开‘门’,而是先嚎了一嗓子:“是谁?我们院子里的人都已经歇下了,不是什么要紧的事的话,就明儿个再来找吧!”
这‘女’人却是会偷懒,想着开了还要关,多麻烦,图省事呢。
疏影在外头很敲了一会儿‘门’,终于来了个应‘门’的,态度却这样差,本来就急,这个时候,却是变成了又急又恼了。
“瞎眼的狗奴才,不想活了是不是?”
“还不立马开‘门’?不然,小心明日我叫人打断你的狗‘腿’!”
疏影恨声高声道。
红七本来就满肚子的不乐意,一听这话,笑了。
“好,那我明日就等着!”
说完,红七抬脚走人了。
管她什么急事,反正也不是她的事儿。
“喂!喂!”
“开‘门’啊!”
“你知道我是谁吗?”疏影大急,拼命地拍着‘门’,但是,却没有听到任何的回音,最后,‘春’风都带着哭腔了。“狗奴才,世子爷若是出了什么事,你担待得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