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回过神来,定定地看着李墨。
李墨的怒‘色’渐渐收起,他意识到有些不对,问:“发生了什么事?”
红七终于开口问道:“是你做的吗?”
她,知道了!
当初那么做的时候,李墨就知道,迟早,红七会知道的。以她的聪明,一定能够猜到,这件事很有可能是他出的手。甚至,还曾经有过,他自己告诉红七的念头,不过,最近,同红七相处得十分顺利,最后,李墨还是没有说,等她自己发现。
现在,她真的发现了。
那他也应该如同当初计划的,坦‘荡’‘荡’地承认这件事就是了。
既然他做了,也没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只是,“是我”两个字都到了嘴边,不知为何,却迟迟无法吐出来。因为,李墨看到了红七的眼,冷冷的看着他的红七的眼,散发着比这冬夜里的雪,还要清冷的光。刚开始认识时,她就是这么看着他的。
现在,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时候。
如果承认了的话,那这些日子取得的进展,很有可能就白费了。李墨甚至起了否认一切的念头。
但,最终,李墨还是点了点头。
之后,他们一同回了院子,下人们已经东倒西歪,都差不多了,见着红七,却还踉踉跄跄地有的上来要敬她酒,有的问,她去哪里了……
红七面‘色’如常,笑着应对。
只是,从那之后,却是再没有同李墨说一句话。
所有的人都已经或全倒下了,或办‘迷’糊了,没有一个好的,就是‘春’风,都歪在椅子上,站不起来了。因此,也没有谁发现这些微的异样。
只有雨,发现了李墨越来越冰冷的眼神。
一行人打道回府,出来的时候,都是站着的,回去的时候,站着的没有几个了。还好镇北王府的小路也比较宽,马车还是可以通行的。
一进府,李墨就径自走了,回了他的东院。
是谁说过?‘女’人是宠不得的。
一宠,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他是不是对红七太好了一点?
李墨用力一握,茶杯爆碎,滚烫的茶溅得他手上到处都是,手很快就红了,这还不是最为糟糕的,最糟糕的是,茶杯的碎末,扎在了他的手里,到处都是,简直像刺猬一般,而鲜血,顺着白‘色’的瓷片,汩汩流了下来。
“爷!”
疏影大惊。
今夜一回来,她就觉着有些不对劲,同平时的李墨不大一样,似乎心情不大好。疏影是知道李墨是和红七一道出去的,心里还在猜测着,难道,又是那位惹得爷不高兴了?唉,也不知那位是怎么想的,爷可是从来都不曾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心过,换了另外一个人,只怕高兴都来不及,还不天天变着法儿讨爷的欢心,好让爷的宠爱能长久一些。哪有像那位这样的,三天两头就惹得爷动气。
不过,自从红七进府,情绪就变得有些‘阴’晴不定的李墨,这些日子,疏影也有些习惯了。反正,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又好了。
却是没有想到,这回,却是闹大了!
疏影连忙一叠声地叫人赶紧拿热水和伤‘药’来,她自己则捧着李墨的受,心疼得直掉泪:“爷,就是再大的事儿,再生气,也不能拿您自个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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