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下定了决心,并先把宁家兄弟打发来了京城。
随后,又来了何家、吴家,都是住的比较近的。
一个是大理寺卿家的,一个是殿内大学士家的,男主人有事没有来,夫人小姐们来了。大理寺卿家的两个小姐都很有些腼腆,一说话就脸红;殿内大学士家的,却是有些莽撞,一来就打碎了红家的‘花’瓶,闹了个大红脸。她也到了说亲的年龄了,学士夫人却都不大敢带她出‘门’,就怕在外头一不小心惹了事,给人家笑话。但也不能总在自家和亲戚家走动啊,红家‘门’户低,就是出了错,她们说的话,别人应该也不会太放在心上,这才带了闺‘女’来。‘交’代再三,还是惨不忍睹。
大学士夫人很有些尴尬,红七却高高兴兴地拉了何小姐的手,道:“我正觉着这屋里总有样东西看着有些不顺眼,心里别扭着。偏又找不出来。还是妹妹眼光好,一下子就给我找出来了。‘春’风,去给我换那个梅瓶的过来,还觉着还是这瓶配着好。”
‘春’风就清脆地笑着去了,一会儿,果然取了个梅瓶过来给重新放那里了,还有些鲜‘花’,红七就说她今儿个却是有些懒地‘弄’这些,让红八替她‘插’上。
红八对红七教的别的还一般,不怎么上心。但她本来就爱‘花’,原本在‘插’‘花’一道上造诣就相当不俗,红七这种新式的‘插’法,她学起来也特别快,现在已经很有些样子了。现场立马‘插’了,巧妙的配‘色’立马得了夫人们一致的‘交’口称赞。
平阳公主的初宴后,红七开创的这种新式‘插’‘花’法早就流传开来,王静雅跟那些夫人给了极高的评价,说足以开宗立派,称赞不已。
她们都认可的东西,这些夫人小姐也存了见识的心思,刚一进来就发觉了里头的布置看似寻常却十分巧妙不凡,那些‘精’巧的椅垫啊、桌垫啊,各种颜‘色’、各种造型的枕头啊,还有斑斓的鲜‘花’,将个房间打造的‘精’致、‘浪’漫、温馨,又唯美,却又一点儿也不会有‘乱’的感觉。
同时下的布置完全不同,却让人看了恨不得扑到那窗台旁那张放了许多颜‘色’枕头的榻上打滚去。
她们不禁都有此趟没有白来,大涨见识的感觉。又想着,回去,也要照着这么‘弄’上一间屋子才好。
而大学士夫人因为这些日子的传言对红七有的不好的印象也减少了不少,觉着这般懂得生活、热爱生活,又一点儿也不会因为美貌,就目无下尘,对人如此体贴的‘女’子,应该品德不会差到哪里去。只是命不好,被这副容貌所累罢了。
红八得了夫人们的称赞,开心极了,一扫这些日子的闷闷不乐,热情地招待起客人来。
她本来就是活泼的‘性’子,一旦笑开了,亲和力十足,很快就把吴家那两个腼腆的小姐们也带着话多了起来,红五也不时‘插’上几句,这些枕头很多都是她带着丫头做的,夫人们都称赞她有一双巧手。
红三也在红七的带领下,同汝南王府来的两个庶‘女’,一个叫若曦的,一个叫若霞的,说上了话。红三虽然觉着很有几分不自在,因此面上显着也有些冷,有些僵,但是好在若曦、若霞都是‘性’子温婉的,而且,她们的命运可都掌握在红大的手里,因此虽然是客人,到反过来迁就着红三,积极同她说话。慢慢地,红三也就自在多了。
她自己也知道自个儿的‘毛’病,又感‘激’红七一直陪在这边,以红七的身份,根本不需要她来应对两名地位低微的庶‘女’,都是为了她才一直留在这边。红三就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尽快把这个‘毛’病改好,以后这种场合也能帮上红七的忙,而不是让红七为了她费心。两个费尽心思迎合,一个也在努力,虽然还不像红八那边那么热闹,倒也有进步多了。
红七暗暗点头。
还有个工部‘侍’郎的朱家,因为她家今日也有客来,早就派人回了红家,说今日就不来玩了。改日再邀红家过去她家玩。
‘女’人在里头说‘插’‘花’,说家居布置,男人这边,红七带领几个姐妹特别布置的小酒小菜、水酒,看着倒没有什么很特别的,可是,吃了起来,才发觉别有滋味,很多都是以前没有尝过的味道。
尤其是红七做的调酒,各种口味,是红七用果酒、白酒加冰调制的,味道香醇够劲,让男人们赞不绝口。大兴南方的酒多淡,少有这么浓烈的。却又不像有些北方酒,就一股子辣味,喝在嘴里除了火烧似的,就没别的感觉了。
柳翰林是个极爱品酒的,当场就问这酒是如何配制的。问了却觉着有些不妥,饮食美酒,也是一个府里的底蕴。一个方子有时候是‘花’了数代人的‘精’力才研究出来的,也是传家之本。有这样的秘方,到了婆家都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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