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答往下滴水,脚上带着一只硕大的夹着她脚趾头的螃蟹,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陈观小时候常在河边桌螃蟹,知道被螃蟹夹住的滋味,也知道被螃蟹夹住后,只要用根小木棒塞进螃蟹的钳夹,撬开就行。不过,这个时候不用找小木棒,陈观直接俯下身去,两手的拇指、食指捏住螃蟹的两只钳夹,稍一用力就捏的粉碎。
河边就有个专门供游人游憩的石凳,陈观拦腰抱起澹台明月,走过去把她放到石凳上,仔细检查了一下,还好,没有出血,只是脚趾头被夹出了深深的小坑。
螃蟹弄掉了,澹台明月也不哭了,只是脸上还有泪痕。
看看澹台明月的脚沾上了地上的泥土,没法穿袜子和鞋,陈观一咬牙,再次抱起她,跳上了那块石头,把她放下,让她洗脚。
可能是惊吓过度,澹台明月竟然一动不动。
陈观没法,只好伸手拉住澹台明月那双洁白的玉足,放到水里,三下五除二洗了洗,这才又起身抱着她返回石凳,放下后,去把石头上的袜子、鞋拿了回来。
见澹台明月有点吓傻了的样子,陈观就蹲下来,给她穿袜子。
澹台明月的一双玉足太美了,脚跟到脚尖形成了一个小弧度的弓星,完美至极。给她穿袜子的时候,陈观的心还砰砰跳了几下,手也忍不住轻轻地抚摸了几下。
澹台明月确实是受惊吓了,但绝对没有吓傻,陈观一摸她的脚,她就惊醒了,脸上绯红一片,不自觉地缩回了脚,用蚊子一样的声音说到:“谢谢你!我自己穿!”
陈观只好恋恋不舍地站了起来,让澹台明月穿袜子、穿鞋。
澹台明月先是把湿透了的裙子下摆拧了拧,这才穿上袜子和鞋站了起来。
陈观就站在单台明月的面前,她这一站起来,虽然是夜晚,也不观色,但有月光有星光,能见度很高,陈观的眼睛又那么亮,澹台明月胸前的风光就全暴露在了陈观的眼前。
白色的没有吊带的文胸,把一对鸽子紧紧的束缚着,显得无比浑圆、丰满,中间是一条深深的事业线,洁白光滑的皮肤犹如羊脂美玉一般。
绝对的水滴型!
陈观的眼再也舍不得离开了。
澹台明月一站起来,眼睛里就出现了陈观那张迷醉的脸,自己的脸就更红了,一直红到了耳根,连洁白的胸脯都染上了几丝绯色!
就听“啪”的一声脆响,陈观的脸上登时就出现了五个手指头印,紧接着就听澹台明月娇声吼到:“流氓!看什么看?往哪里看呢!”
陈观一下就被打醒了,也不见如何动作,身子就飘出了两丈开外,伸手摸了摸脸颊,又看了一眼澹台明月,羞惭得低头就走。
身后传来了澹台明月气急败坏的声音:“站住!干了坏事就想溜?”
陈观知道惹下大麻烦了,不知道这丫头咋整自己呢,只好站住,但是羞惭得连头都不敢回了。
一会儿功夫,澹台明月走了过来,见陈观羞惭的不行,头都不敢抬了,“噗嗤”一声轻笑,说了声“有贼心没贼胆!”
这句话一说,陈观听出来了,风暴过去了,直接就开溜,走得飞快!
澹台明月在后面追,边追边喊:“等等我,我害怕!”
虽然挨了一巴掌,虽然羞于再见这个美女主持,陈观还得保持一点男子汉的风度,只好停住,等澹台明月跟上来了,才一起向村子里走去。
这下完了,走着,澹台明月的小嘴也不停,问桐花镇派出所有几个干警,平时主要都是啥任务;问陈观领工资没有,一个月能发多少钱;问这两天白家大院门票卖了多少钱,把投资收回来没有;问陈观想没想过调到水泉去。总之,是啥都问!
一直走到白家大院门口了,澹台明月才不再问了,看了一眼陈观,轻声儿坚决地说到:“你必须调到水泉去,呆在桐花镇没有前途!”
陈观早已经恢复平静了,对澹台明月说到:“今晚的事儿只是一个偶然!你放心,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晚安,做个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