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观懒得去想白爱国、白保国弟兄两个来找他说这番话到底是啥意思!他不在乎!
其实,白爱国弟兄两个来找陈观纯粹就是脱裤子放屁多一事!
白爱国已经打定主意默许或者纵容两个妹子勾引陈观了,本来坐观其成就是了,偏偏白爱国自以为聪明,早上起来和兄弟白保国商量以后,觉得坐等陈观上钩太慢,太浪费时间,得添把火、加点油、推一把,促使陈观早点倒进两个妹子的怀抱,好早点抓陈观勾引、霸占、通奸良家妇女的现行,出一口鸟气!
自以为聪明的白爱国、白保国弟兄两个,商量来商量去,觉得不如直接找陈观,单刀直入,敞开了说,以让陈观帮助白爱晓的名义,给他提供和白爱晓交往的正当理由;以让陈观劝说白爱月的名义,同样给他和爱月单独相处的机会。这样,只要陈观和白爱晓或者是白爱月孤男寡女独处一处,白爱国弟兄两个相信,以两个妹子的美貌,不愁陈观不上钩。那是干柴烈火,一点就着!等生米做成熟饭的时候,弟兄两个就喊人捉奸,到时候说不定可以动员两个妹子一口咬死陈观强奸,那就好玩了!
白爱国弟兄两个在平时生活中只知道待自己妹子亲,根本就不知道妹子的心思,算计的再好也没用!那得陈观配合才行,更重要的是得白爱晓、白爱月配合才行。可惜白爱国就不明白,白爱晓、白爱月是不可能让他们去抓陈观的!
要是白爱国不去和兄弟白保国商量,而是和自己老婆商量,就不会做这样的啥事儿,只能让老婆啐他一口!
三岁小娃都知道不能打草惊蛇的道理,自以为聪明的白爱国弟兄两个却不懂!
没办法,白爱国弟兄两个就那智商!
陈观回家后,见母亲郑玉莲黑桑着脸坐在那里等他,就赶紧问怎么了?
看见陈观,郑玉莲气就不打一处来,她是恨儿子不争气,一再说让儿子离白爱月、白爱晓姊妹两个远一点,可儿子偏偏和她们搅合到了一起。搞五龙峪教育基地让白爱月当筹建组成员,又让白爱晓当会计,把大权都交给了白家姊妹。这要是将来挣了钱,还不都填白爱月、白爱晓姊妹两个那无底洞了?特别是今天,当着那么多村里人,儿子还领着白爱月、白爱晓姊妹两个照相,说话亲昵,就差没有抱到一块了!老陈家的脸让儿子丢完了!
郑玉莲也去看拍照了,只看了一会儿,见不得白爱月看见陈观那种轻狂劲儿,就早早地回家生闷气了!
陈观这边刚问怎么了,郑玉莲就恨恨地说:“人家是娶了媳妇忘了娘!你倒好,遇到个狐狸精就忘了娘!把娘的话都当耳旁风了!我白养你了!”
陈观孝顺,看见母亲生气,就赶紧去倒了杯水,递到郑玉莲手上,劝母亲消消气儿、喝口水!
郑玉莲的气儿哪能说消就消?她就这一个儿子,生活的全部意义都在儿子身上,哪会允许儿子和白爱月、白爱晓这样的明知不是恋爱对象的姑娘纠缠!
郑玉莲喝了口水,这才问到:“观子,我听福来子说县城有个叫田秀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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