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俩仗着徐忠厚的支持和妹子白爱月是村妇联主任,在村里横的不行。现在好不容易扳倒了白爱国弟兄两个,村民的心思一下就活泼起来了,都想自己当组长或者是推选和自己亲近的人当组长。
有人的地方就有矛盾,小小的五龙峪组,也分着几块、几派!
看看一时半会儿选不出来,徐忠厚站起来喊乡亲们静一静。
等嘈杂声停息后,徐忠厚说今天是陈观毕业分配回家摆酒席,按理说也不是选举五龙峪组组长的好时候。既然乡亲们意见不统一,今晚推选五龙峪组组长的事情暂停,过几天村两委再来组织选举。暂时间五龙峪组组长由村妇联主任、村两委驻五龙峪组干部白爱月代理。等选出了新的五龙峪组组长,白爱月再向新组长移交工作。
徐忠厚的话让五龙峪组的村民们一下子就楞了,吵嚷声停了,满院寂静!
陈观上大学时户口迁走了,在五龙峪村没有选举和被选举权,因此,开始选举五龙峪组长时,陈观一直坐在那里没有吭声。
徐忠厚一说这话,陈观一下就恼了,这徐忠厚太欺负人了,刚刚把白爱国、白保国弟兄两个送进派出所,他就又让白爱月代理五龙峪组长,把五龙峪200多口人当小孩玩呢!
陈观“噌”地一下就从板凳上站了起来,两眼直视徐忠厚:“忠厚伯,我能说几句话么?”
徐忠厚当五龙峪村支书时间长了,威望很高,说出来的话一口唾沫一口钉,没有人敢反驳的。再说,他之所以说暂停选举,让驻村干部白爱月暂时代理五龙峪组组长,从程序上讲并无不当之处。
徐忠厚看了陈观一眼,说到:“说吧,观子!”
陈观吸了口气,尽量让语气和缓一点,开口说道:“忠厚伯,五龙峪组今晚就能选出自己的组长。我想和乡亲们说几句话,行不?”
徐忠厚笑了:“好啊,能选出组长最好!说吧!”
陈观看了看满院的乡亲们,大声说到:“选组长是为了带领大家致富,不是为了选个自己人好多批份宅基地、多分二分田,值得吵吵嚷嚷么?”
村里的人都不傻,知道这是陈观在硬顶徐忠厚、在替全村人争口气,都不吭声,眼睛全部看着陈观。
陈观说,五龙峪要发展,不能再走祖祖辈辈的老路,守着山林和土地过日子,得在土地上做文章。比如大家都知道夏收结束种豆子、晚玉米,所谓夏季吃粮、秋季花钱,但是大家不知道种烟就比种小麦和豆子赚钱,一亩烟能纯收入2000元以上。还有,大家都知道种蔬菜赚钱,一亩菜园子顶三亩庄稼,可由于五龙峪距离县城远,距离水泉更远,种出的蔬菜卖不出去,只能自己吃,换不成钱。但是,大家不知道如果全村集中只种一种蔬菜,比如专门种大葱、种芹菜等,就可以成立个蔬菜运销公司,联系水泉、省城或者是西京的批发市场,成卡车成卡车的收购销售,那不就换成钱了么?
五龙峪水好地好,种啥长啥,也正因为如此,五龙峪人祖祖辈辈都以为靠着土地就能活人,很少外出打工,相对比较保守。象白家的白德荣一支之所以能走出五龙山区,那是因为白德荣受的教育使然,普通老百姓可没有那么宽的眼界。
陈观的话听在乡亲们的耳中就象听说书一样,感觉很美。年龄大的村民,听着都不吭声,因为陈观说的他们没有见识过,很难相信。
年龄大的人不信,年轻人信。就听李福来大声喊到:“观子说的对。广播上、报纸上都说了,人家山东寿光的人种大棚蔬菜,一家一年收入都是十万、几十万。咱五龙峪要水有水,要地有地,也能种大棚蔬菜!”
可能是觉着自己喊的不够响亮,大家可能听不清,李福来索性跳到了板凳上,大声喊到:“不光是种大棚蔬菜,发展食用菌也中!咱村有那么大的山林,漫山遍野的老栗木,是发展食用菌的优质原料。其它村搞食用菌户赚的多赔的少,就咱村按兵不动,还是老一套,收了麦种豆,饿不死撑不着!再这样下去,咱村就落后了,小伙子连媳妇都找不到了,要打光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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