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挖的吗?这天灾那样大一个窟窿,你让我一个人担,你是诚心想坑死我啊!
“这位爱卿,赈灾,朕自会拨发内帑去救济的,不过朕的内帑也不是金山银山,这长达十数年的干旱,你认为朕的内帑能发多久?这户部解到朕内帑的银子,想必你也有数吧。”杨改革很想捏死这个家伙。自己的钱,那是有大用处的,你这样叫我去填无底洞,那我可什么都干不成了,训练新军,海军,造船,支援边疆,补发军饷,这样样都要钱,自己内帑里的银子,只在内帑里打一个转,又出去了,你还以为我有多少钱?我这内帑里的钱,都到了要弄出去放印子钱的地步了,可怜的不能再可怜了,你还不放过我。
“孙师傅,依你看,该如何呢?可有什么好主意?”杨改革不得不再问自己的师傅孙承宗。
孙承宗已经沉凝了许久了,见皇帝问起,道:“启禀陛下,臣以为,加收田税可行,就算是有宵小阴加田税,再多派阴征,就算每亩征收达到二十斤,南方仍可支撑,南方的田,产粮较高,下田可收一二石,上田则可收二三石,即使宵小阴加,也不过一成田税,勉强也可为,陛下可派人加大惩处力度,想必,不会太过伤民。”
呃,孙承宗也是支持加税,这个,杨改革有点意外。
“孙师傅,我朝的田税难道不是很重了吗?还有宵小阴加,这不会有问题吧?”杨改革有点不确定,印象里,教科书里,都说这明朝是横征暴敛,导致亡国吗?可现在连孙承宗也赞成加田税?
“启禀陛下,我朝田税,不重,三十税一,民田每亩征收不过三五升,又如何会重呢?官田较高,八升到一斗二升之间,就统一亩收一斗均算,南方田产一般都有二石左右,怎么算的上是重?”孙承宗又给崇祯解释。
杨改革糊涂了,民田,官田,税率好像不太一样啊!民田有多少,官田有多少?这到底两石的田产,征收一斗的税重不重?貌似也不记得后来二十一世纪征多少了,也不知道这其他时候征的多少。两石产粮征收一斗粮食,貌似是5%,如果自己在一斗的基础上加收几厘或者一分,也就一斗一升的样子,貌似真的不多,如果算上两三倍“阴收”“摊派”,估计能达到实收一斗四五升的样子,也就是说,占了产粮的7.5%。貌似,真的还行。这还是按照官田的税率收的,如果是民田,则更低。
现在,轮到杨改革纠结了。这到底要不要加税?杨改革心动了,每年四五百万两的银子的收入,说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
“还有那位卿家有话要说?”杨改革再次发问,心里一直纠结这这田税加不加。
众人沉默了一阵。
徐光启出来,道:“启禀陛下,臣以为,增加南方田税,可行,只要限定数额,想来,问题也不大,陛下梦中那位神人不是告知,只是北方数年的干旱灾荒吗?那既然如此,岂不是说,南方比较安宁?那样的话,其实只要南粮北调就成了?”
这个?南粮北调?貌似只听过南水北调……
杨改革还在迟疑,就有人出来奏到:“启禀陛下,臣以为,转运粮食,极为困难,运一石粮食,路上吃掉大部分,要大规模赈灾,有力为逮啊!”
来了个反对的。
徐光启争辩道:“启禀陛下,那京师每年从南方调粮数百万石,又是如何进行的呢?”
那个人也不甘示弱,道:“启禀陛下,虽然京师每年调粮数百万石,但是那靠的是运河之利,但运河之运力,已经穷竭,时常枯水,要增加几百万石的运量,恐怕……”
徐关起很快就抢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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