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过安妮小姐,可这个时候饮了口红酒,他却突然问出了这样的一个问题。
这自然是让安妮小姐更加的羞怒不可抑制,她狠狠的盯着尼采死死的咬着嘴唇,不知是因为恐惧于尼采先前关于她再说话的‘威胁’,还是实在不知该如何回应这个无耻且该死的异端,反正她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我也是。”淡然微笑的尼采再次说出的话便直接让安妮小姐神色微变了,但却是少了几分愤怒多了一些将信将疑。
她肯定不会相信这个该死异端的话啊,在她看来,所有的贵族少爷只要在具备做那种事情的能力以后就肯定不会继续纯洁下去,要不然贵族家族在他们继承人还年少的时候就特意挑选那种美貌的女仆在旁服侍又是为了什么?这一点,即便是她那位异常老实的哥哥……也没能幸免。所以她不相信尼采,但看着尼采的微笑,她却感觉这个该死的异端好象并没有欺骗她,也确实没有必要欺骗她。
于是,她便局促不安了,是因为她的初吻就这么被人夺去,同时也是因为她就这么夺去了一个异端的初吻。
她那娇艳的脸庞越发羞红了起来,连她都不能觉察。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只是在告诉你虽说今天晚上为了避免让你继续的愚蠢下去,我夺走了你的初吻,但我也依旧没有必要为你负责,毕竟你同样也拿走了我的初吻,所以我们扯平。”
安妮依旧咬唇不语,她觉得这个该死的异端果然不是一般的不可理喻,一个女人的第一次跟一个男人的第一次有可比性吗?
“对了,你也不用得意或者感谢我给我的初吻,这就当作是我对你的另类感谢吧,毕竟,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你今天晚上出现在这儿应该是为了我吧?我真是很好奇呢,四年来跟我势不两立的安妮小姐怎会为了我这个该被送上火刑柱的异端而特意赶来这个无聊的晚宴?难道是感觉撒耶城骂了我四年还觉得不够?还想一路跟着我在帝都继续我们的斗争?又或是……四年的对峙已经我深深的扎根在了安妮小姐的心中?”
牙尖嘴利是安妮小姐的个性,张扬跋扈绝不讲理是安妮小姐的风格……可无论是这犀利的个性又或是风格,在这个时候都彻底的失去了作用,她并不是不知该如何冷语讽刺这个该死且自大的异端,只是那些嘲讽的言辞在她口中再也吐不出来。
因为,这个该死的异端说的都是实话。
4年下来的针锋相对,确实是让安妮小姐习惯了与这个异端的斗争,他也确实是扎根在了她的心中整整4年。
这是一个事实,一个让安妮小姐感觉很悲哀的事实,所以她便只能狠狠的瞪着尼采,却还是反驳不起来。
……
“如果尼采少爷不介意的话,那么接下来在场的小姐们是否有荣幸能够欣赏到斯图雅特继承人的迷人特质?”
挽救安妮小姐尴尬局促的便就是城堡的主人马克少爷,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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