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连军队都出动了,即使有马脚也不会有人深究此事。
你说军队做错了事情?怎么调查?怎么定性?谁来负责?你是要打谁的脸?
如果没有顾大同在场,这场风波极有可能会被悄无声息地淡化封存。
可惜我不会让你们这些混蛋得逞!老百姓是这么好欺负的吗?军队也是可以利用的吗?
顾大同的襁褓就是军被改的,上学背的是军挎,穿上军装又渡过了十六个春秋,他绝不允许有人为了政治私欲,让军队背黑锅!
以前,熊长喜和顾大同的矛盾和斗争都是在台下掰腕子,今天却是摆到台面上扇耳光,熊长喜还不小心触了顾大同的逆鳞。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顾大同看熊长喜的目光,只有怜悯。
看你蹦跶到几时。顾大同冷眼看着熊长喜。
于根顺没有反应。顾大同没有反应。熊长喜得意了。从顾大同进入平阳公安系统以后,熊长喜就没这么舒畅过!
疼吗?舒服吗?好吧,我继续打!
熊长喜阴惨惨地下了第二道命令,“把这些械斗的组织者都抓起来!”他指着那二十多个话事人准话事人。也就是顾大同,而不是别人,带回来开会的。
现场近百名警察,虽然有所犹豫,但还是出动了。大局长的命令,后果由大局长承担。军队已经把农民切割开来,他们也不敢现场闹事!
五六十个警察向二十多个话事人准话事人包抄过去!
这二十多人骚动起来,纷纷叫道,“干什么?”“凭什么抓老子?”“警察了不起啊?”但他们被顾大同骗来的时候,并没有携带武器,开会而已嘛!
也有人声嘶力竭地叫道,“大哥!大哥!你说一声啊!大伙儿跟这些王八蛋拼了!”藏马山人都是有血性的,尤其是这些在械斗中成长起来的话事人准话事人。
可是,他们更失望了。
于根顺睁开了眼睛。眼里却噙着泪。好像在喃喃自语。“大丈夫生而无欢,死又何惧?莫要牵累了家人……”
本来反抗着的或者要反抗的话事人准话事人全都傻了,大哥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家人?关家人什么事了?
“于根顺,你是不是怂了?”
“大哥,你什么意思?”
无疑的是,于根顺这一句话彻底地瓦解了众人的斗志。
很快的,二十多人被推推搡搡地上了手铐。这其中不包括于根顺身边的五魁等人,马友智又幸运的退出了。回来选择立场,从来都是一件辛苦而危险的事情。至少,我现在还没有被铐……
不是不拷。他们是第三波。打脸,可不是要一下一下地打吗?一下子把人打懵了,不就没劲了吗?
熊长喜果然狞笑着看向了于根顺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