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让顾大同觉得无法控制这个年轻人。现在回想起来,他们这六个人,于根顺是最年轻的,刚走出校门,而其余五人分明是以他为中心的,包括他的领导,也就是农技站的站长。楚楠在向顾大同汇报时,甚至忘了提及这个站长。
而鲍利来被刑警带下来录口供时,顾大同才发现,原来于根顺给人剃头,还是个邪门的嗜好。
“顾副局长,*案调查清楚了吗?”
这时,一辆涂装陆巡驶进了山都农资公司院内。车上下来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警察,大腹便便,白白净净,腮上的肉有些松弛了,脸上堆着习惯性的笑容。但他的眼里,并没有笑意。
正在院子角落里接受讯问的瑶瑶又一次傻眼,今天是什么日子,院子里的警车都要停不下了……
来人是平阳县公安局长熊长喜。
熊长喜有午休的习惯,雷打不动,县局的人都知道领导的习惯,天大的事也要等下午上班以后再说。领导休息不好就没有精力,就影响重大问题的思考和决策,就影响县局的全面建设。
可今天中午,熊长喜办公室的电话却突兀地响了起来,这让刚有点睡意的熊长喜十分不爽。本待不理,那电话却倔强地叫个不停。熊长喜只好睡眼朦胧地走出套间,抓起听筒时他的脑袋还不太清醒,嘴里嘀咕着:“哪个混蛋――”
“你个混蛋!”电话另一头,县委书记孙继宗的脑袋也不太清醒。他是被人从一场接待午宴上拽出来的,想起老姐那暴风骤雨般的咆哮体,孙继宗就一阵头疼。打熊长喜手机却是关机,他只好打了办公室电话。
熊长喜这才注意到,他拿起来的居然是红色听筒!知道这个号码的人很少,但知道这个号码的人都有资格让他牺牲午睡时间!而这次,居然是孙书记亲自给他打电话,可见问题有多严重,性质有多恶劣,影响有多坏……
“警察工作很辛苦,成绩不容易出,错误倒是容易犯,一不小心还可能有过激的行为。你们很不容易啊,我都是清楚的!”
电话里传来一声语重心长的叹息,熊长喜还没来得及搭话,孙书记就挂了。熊长喜拿着听筒直愣神,这大中午的,孙书记专门打电话来对警察工作表示理解和支持?
下一刻,熊长喜就像被听筒烫着了一样,他飞快地抓起另一部电话拨出了号码,睡意不见了,汗倒是下来了……
“从掌握的证据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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