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装b小将冲上来朝他们吐口水,很快就有更装b的小将为了显示自己比别人更愤怒,对待敌人更不手软,开始冲上来对他们猛扇耳光,一旦有人扇了耳光,就会有人上来拳打脚踢。卫长风倒没什么,意识渐渐恢复,只是老教授斑白的头发上已经是血迹点点,鲜红的血迹,苍白的头发,看起来就像是一幅泼墨山水,只是用的不是墨,而是朱漆。
这时候魏嗣銮突然被拖起,向前面的学校的中央广场走去,卫长风骨头都酥麻了,此刻也没顾太多,咬着牙慢慢爬过去。魏嗣銮被两个学生托着勉强站立着,他已经感到呼吸困难。但是学生们仍然觉得魏嗣銮的认罪姿势不够好,头低的不够,不知道谁从哪里找来了一只粪桶,散发着恶臭,往魏嗣銮的脖子上一套,老教授的上半身顿时被压成了90度的鞠躬姿势。边上的两个学生捏着鼻子,表情怪异,显然已经受不了粪桶的恶臭,坚持了一小会儿,两个人撒了手,跑开了。而魏嗣銮本来已经昏厥,被臭气一熏,竟然清醒过来了,他摇摇晃晃地站着,视线模糊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恍如在梦中,学生们也喊累了,再加上粪桶的臭气熏天,渐渐的也就散去了。
广场上冷风萧索,四下无人,倒有一团血红色的肉泥向自己这边缓慢地爬过来,他便是卫长风。魏嗣銮远远看到一个熟悉的眼光越来越越近,终于认出来是他的义子。卫长风爬到魏嗣銮的身边,摘下粪桶和木牌,抱着义父大声的痛哭起来,哭着哭着便把自己的遭遇都讲了出来。
可是,这时候老教授已经麻木了,似乎没有了情感,对于特殊经历的卫长风没有一点反应。顿时,老教授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对于他来说,除了那一片绿军装映衬下的红色海洋,他什么也想不起来了,他的大脑在刻意屏蔽了某些回忆,朱德是谁,朱德带回来那个小孩是谁,魏长风是谁,都无所谓了。
卫长风指甲深深掐进肉里,难道这就是革命吗,多么可笑,多么苍白,如果这就是命,就偏不信命,一颗复仇的种子就在此时已然根植于卫长风心底。
这个时候,大半夜,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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