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打开防化面具,我立马止住,看我还想往前探,竟然抱住我的胳膊,对我说:“等,等,等一下,我只是歇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我让她不要动,帮她按摩腿上肌肉,她的腿完全软了下来,不听使唤的发抖。真是难为她了,毕竟跟我们练武的不同,刚才攀悬崖、游泳都是在高度紧张下做得高强度运动,对于一个女生来说,肌肉早就不堪重负,现在又是一路极耗体力的逃命。没意识还好,这要是一停下来,以我在玄学医道的所学便知道,这样肌肉马上会失去控制,就算咬紧牙关也没有办法。
石清,她一直很努力地挑战极限呢。
我心急如焚,这低矫的洞穴,又不能背她,无处发力,黑漆漆的洞穴又不知道通往哪里。不由地心里发寒,对她说:“有什么话,等有命活着出去再说吧。”
石清不顾我的意思打开航标灯,猛烈地喘息着,过了会,说:“深洞里的东西长年生活在黑暗中,视力已经退化了,基本看不到什么,对光也不敏感,所以关不关灯都不会影响它们,但是它们的嗅觉和听觉是非常发达的,捕食猎物都是靠这两项功能。”
我愣了愣,她说得很有道理,但听起来味道不像是石清讲出来的,石清咧嘴苦笑,似乎把我的反应不当回事,接着说:“洞内生长的动物,由于空间所限,都不会很大,所以你也不必紧张。”
“你是凯丽?”我发出惊讶的声音。
“凯丽姐姐刚才出来了会,我现在是石清呀!夜城,我有话想对你说,我怕我不说出来,就没机会了。”她带着哭腔。
这时,我的耳边突然传来了一种咝咝的声音,就像蛇吐芯子发出的声音一样。我在乡野长大,从小就对蛇比较敏感,所以仔细听了一下,声音似乎是从头顶上发出的。我抬头看了看,头顶上只有盘根错乱的石头和缝隙,就是有条蛇,恐怕也不太容易找到。
我扶着黑黢黢的石壁把石清半个身子托起来,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说:“不管你是凯丽还是石清,现在就给我闭嘴。保存好身力,就算拉我也要把你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