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发生,我和石清看得目瞪口呆,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来。
不过,其余湾鳄虎视眈眈虽然并未发动攻击,那只雄鳄却早已堵住了卫长风的出路。卫长风摸了摸腰间的枪身,旋即又放下,我想他必定知道如果开枪不能在第一时间的当下将这只五米来长的雄鳄击毙的话,那么牺牲的就是他了。
卫长风死死盯着雄鳄,俯身抱起一块凌角分明的巨石,伸出舌头在唇间舔了舔。突然,那雄鳄迅雷般袭向卫长风,卫长风一怔,并没有正面迎击,而是退身将雄鳄引向巨石堆。湾鳄在水中必然是无人匹敌的冷血杀手,然而到了怪石嶙峋的陆地杀伤力就要减去几分。但尽管如此,卫长风因为抱着巨石,身手不便,眨眼间雄鳄一口就要咬下卫长风下盘。
湾鳄偷袭猎杀的速度惊人,可达零点几秒,哪知卫长风比它还更快,只见卫长风迅敏地躬身一把将手中的巨石推向雄鳄的口中。雄鳄大怒,翻腾着身子不住的猛咬,倾刻间将巨石咬得稀烂,而它自己口中也受伤不轻,流出滚滚鲜血,这是非常残忍血腥的猎杀。
这个时候,卫长风早已趁势翻上了雄鳄的背部,此刻手中多了一块体积更大的凌角更锋利的石头。雄鳄扑腾着身子,五米来长的身躯旋转着,巨尾横扫千军,场势惊心动魄。
雄鳄的爪子异常锋利,卫长风身上刮了好几个口子,鲜血汩汩而出,我们三个退出湾鳄包围的人都心惊胆战的屏住了呼吸,虽相隔数十米,然而浓烈的死亡气息依旧如影随形。
卫长风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举起巨石不断地猛砸雄鳄的头和脊柱,这是一场毅力与血性的拼杀,在生死线上搏杀,任何的犹豫都将葬送性命,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血色弥漫久久,那雄鳄早已动弹不得,僵死过去,头部稀烂,然而卫长风仍旧不停地搬起石头机械式的一上一下地砸动,声音震彻人心。
这种血腥场面,我平生第一次见到,心神不禁为之一颤,瑟瑟地拉着石清的手,心下不断的盘算着如果是自己遇到了这种危险应该怎么办,我当然会选择走为上策,但如果不得不应战该怎么办,我想我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像卫长风这么狠的。
石清的腿肚子有些发软,身子跟着瑟瑟发抖,口中却颤声说:“我还以为他是白痴呢。”
伊温妮对黑子说:“你带了个好兵。”
黑子愣了愣,眼中闪过一丝震颤,咳嗽一声,悻悻然地说:“其实吧,那小子是从地狱回来的,刀子嘴上过活的咱们,当时参加过一次国外战争,那哗啦哗啦可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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