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特没有杀他,因为活着的犯人值更多钱。
维普尔不奢望自己能活下去,只是心里冒出来一个疑问。
“能跟你这样的强者交手,我……”
噗——
剑身穿过他惊愕的脸,穿透头颅,没入地下,血液从剑与肉的缝隙挤出,瞬间就洒满地面,惟独安妮特身上一尘不染,被火焰隔绝。
将敌人变身尸体,安妮特平静的抽回剑,这家伙的罪行足以下地狱,怎么可以让他一副无怨无悔的样子死掉,最起码也要带着遗憾下地狱,哪怕这个遗憾是半句没有说完的话。
“大姐姐好可怕~跟犀牛一样的力量,我就不来自讨没趣了。但是呢,父亲大人很快就会来到这里,他可是魔王殿下最得力的住手,到时候一定会把你的血抽干,做成艺术品供认参观,请你期待好了。”末了,少女又补充道,“我还会回来的!”
“丧家犬的悲鸣。”这些话就好像打不过就叫家长的孩子。
“哼!”
天上飘着的少女稍微吓到了,虽然维普尔不是成名的强者,但也是经历过很多次战场的骑士,现在面对堪堪成年的少女竟然被两回合打败……简直是这么多年活狗身上了。
事情解决,将维普尔的尸体拖回酒馆后门,小草在自己独有的沉默中检验无误,安妮特又回到吧台。
她需要积攒旅费,这不是一笔小钱,仅仅依靠层层剥削的赏金是不够的。
看着克雷克,勉为其难的跟他讨价还价。
“钱,多给点。”话音一落,感觉有求于人,安妮特有补充道,“至少帝都的十分之一就行了。”
“这和说好的不一样。”
“不想跟你没意义的讨价还价,我就直说了。我现在17岁,才能与构装都是你想象不到的。”
克雷克觉得有趣,将一杯石榴酒推倒安妮特面前。
仔细打量这个少女,还只是个孩子,却不像孩子那么天真,纯洁却不烂漫,可能是从小照顾弟弟的缘故,安妮特显得过于自主成熟。这样的女孩是个实用的花瓶,难以用语言左右。
“给你,二十五个刚出炉的新金币,还热乎着呢。”
克雷克从吧台下面拿出钱袋,安妮特接过来,拿在手里掂量,分量不差。
已经好几个月了,终于又做了次大生意,安妮特觉得心情轻松太多,将钱袋贴身放好,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欢迎下次光临。”
其实安妮特很讨厌这个家伙,总是装作绅士彬彬有礼,在她心里被评价成脑子有病的吧台大叔,总是用感性的微笑和仪态去吸引女孩们的注意力,据说附近暗恋他的少女少妇可以排成队。
克雷克到不讨厌安妮特,却觉得很麻烦,和这种女人做交易很吃力,比起那些无聊的任务,克雷克更在乎挖掘安妮特背后的秘密。可惜他注定一无所获。
回家里时已经是深夜了,没想到柯博文就坐在客厅,在灵能灯笼下看书。
“早点休息。”
“姐姐你终于回来了,刚刚看到有很多士兵出城了,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
柯博文的确很担心,他已经不是朦朦胧胧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
安妮特没什么好隐瞒的,温和地道:“不用担心,那是我抓捕杀人犯的战斗,现在已经结束了。”
“杀人犯…感觉好危险啊,不过姐姐平安归来我就放心了,其实还真是很累,所以早点休息吧,姐姐晚安。”
“晚安。”
安妮特走进自己的屋子,刚一进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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