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轻鸢真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她不过是在马车上颠得久了,又没吃中饭,这才悲剧的梦到好些吃食……
罢了,罢了,左右她此刻也就是个酸儒,一个臭男人,丢脸就丢脸吧,反正也没什么形象可言。
“咳,现在到什么地界了?”武轻鸢用水囊里的水胡乱的抹了一把脸,然后迅速的将乱作一团的发重新束好,继而轻咳了一声,问那驾车的小兵道。先前楚晔亲自饮马执缰,那是礼贤下士的表示,此刻人都快到西梁了,若还做个马车夫,岂不平白让西梁人笑话?再说,先前已用散兵之计示弱于西梁,若让西梁人看到他这个将领如此低姿态的招揽人才,未免招人怀疑,进而让先前一番准备付诸东流。所以,楚晔才在此时换马追上前军,拿出一个将帅应有的态势。倒是替换他的这名小兵,长得圆头圆脸,颇有些讨喜。
驾车的小兵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下巴上还有青涩的胡渣,“先生请看,前方就是西梁国界,那处关隘正是如今西梁第一道关卡,泸关,守关的将领乔良,据说是位中正之将,并未有什么特别的功绩为人称颂。”
听到这样的话,武轻鸢又仔细的打量了这名小兵一眼,能够在几句话间将情况概括清楚,又能知晓敌军将领情况,想必是楚晔身边的亲信兵士之一。
“本人号无双,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小兵挠了挠头,一脸困惑的道,“我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少将军说既然我跟着飞虎哥,便叫虎子好了。”
武轻鸢在事后打听,才知道这名叫虎子的兵卒是在某场战役中救下的一个孤儿,他所在的村子被战火所毁,他自己因为被家人藏在地窖里而躲过一劫,却也因此散失了记忆。有人猜测,这孩子可能是在战争中看到了太过血腥的场面而受到刺激,这才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对了,少将军要我提醒先生,待会阵前说话,还要劳烦先生多费唇舌。”虎子说完又挠了挠头,嘀咕道,“是这么说没错吧?”
武轻鸢点点头,说知道了,心底却在腹诽,就知道楚晔不会让她清闲的做个看客。
“那么请先生先准备着吧,我们马上就要到了。”虎子说着,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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