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梁是个军人,而且是个很有经验的军人,武轻鸢言行中的一点不协调处,被他轻易的抓住了。
命悬一线,武轻鸢再次体会到死神临近的感觉。
别看向梁以礼相待,但若武轻鸢哪怕一个字答错了,那结局绝不会比活活吊死好上多少。
好在,武轻鸢此刻黑得跟块炭似的,面部表情没有那么生动,一些细微的表情难以捕捉,一眼扫过,也算做到了喜怒不形于色。
“将军深明大义,岂会不明白此理?”武轻鸢状似惊讶的道。
武轻鸢这么一问,向梁反而惊疑起来,难道他应该知道什么?
“还请先生赐教。”
“向将军刚才所言,兵者之理,然而,我南瑞所为,实乃大义尔。”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别扭,意思是我们大赤就是不义之徒?向梁立时就有些不高兴了。
武轻鸢却不去管他,继续道,“敢问将军此来,率众多少?”
这等军机要事,向梁如何肯说?
武轻鸢也没指望他答,自顾自的又道,“我观赤军,不下八千之数。军容齐整,实乃虎狼之师,然率此八千精兵,将军自思,可顺利攻下南瑞的都城吗?”
“既然不可,那将军此来的目的不言而喻,”武轻鸢并未点破,八千铁骑若奇袭霞关,最好的结局便是席卷一番大胜而归,想要仅仅凭借这点人马就覆灭南瑞,实在是有些玩笑了。北赤这次奇袭,敛财还在其次,更多的却是一种战略上的试探和评估,清闲的日子已经过得太久,北赤这是有些坐不住了。
“若按将军所言,我南瑞闻听军报便于途中设伏,说一句不好听的,或许真能将赤军一网打尽,但区区八千之数,又不损北赤根本,不过徒惹北赤军民怒火,何必呢?”
不等向梁反对,武轻鸢又继续道,“正如我方才所言,此乃兵法。但谋国者,岂可计较一时之长短?作为南瑞的臣子,我并不愿意这么说,但南瑞积弱已久,此时并非开战良机。我之所以在此恭候将军,正是为了让将军知难而退,这样既不致使生灵涂炭,也不损害两国邦交,何乐而不为?”
向梁默然良久,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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