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此等长才。”这话,好听点是在招贤,难听点就是在策反了。
武轻鸢心下暗笑,看不出这位大胡子将军还真不是个简单人物,这么会功夫,反间计都用上了。若真成功拉拢了人,那她武轻鸢还不得投桃报李,将南瑞一方的真实情况据实以报?真是打的好盘算。
“向将军笑话了,我本俗人,不求建功立业于乱世,但求平安度日不拖累亲朋。”南瑞的臣属,家大多安在都城,正是为了“防变”。武轻鸢如此说,在向梁听来,那就是为了我家妻儿老小,我不能有不臣之心的意思了。
“南瑞国主如此庸懦,委屈先生大才!”向梁惋惜道。人家都说了父母妻儿小命攥在国主手中,那他向梁也不好再劝,只得扼腕叹息。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向将军严重了。”武轻鸢说完这话,话音一转,犹豫道,“只是将军此来,若……”
说着,武轻鸢扫了一眼向梁左右,欲言又止。
这行状,向梁哪里还不明白,当下便斥退左右,迈步上前,一副全然信任武轻鸢的模样。
其实,只要看一看向梁腰间从不离手的阔刀就明白,他哪里是真的信任武轻鸢呢?只不过是艺高人胆大,认为仅凭一介酸儒,又能在万军丛中对他这名上将有何威胁?
武轻鸢还真不能将向梁如何,她此刻大约是最希望向梁长命百岁的人了,至少她表现出来的是这样没错,“向将军,先前我所说的话,句句发自肺腑,还请将军深思,此行尚有胜算否?”
“先生所言是指?”到这会了,向梁还在那装蒜呢。
“向将军统帅千军,深蕴兵法,岂会看不清如今形势?我人都在这里了,将军以为,还有挥军南下的必要?”武轻鸢语重心长的道,“请将军顾及北赤将士性命,莫要行此以卵击石之事。”
“先生说笑了,我大赤军力十倍于瑞军,若说以卵击石,那也是南瑞是卵,而我大赤是石!”
“的确,北赤铁骑骁勇善战,天下不敢逆其锋。然而,将军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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