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回到清云寺,或许飘忽不定,他本就令人捉摸不透。关于云隐的那番沉郁之言,随着接踵而至的令顾长歌头痛不已的事件不多时便被淡忘,待到重新翻开记忆,那段浅白已泛黄蒙尘。
“长歌,你告诉我,昨日你是不是与六王爷……”一早顾秀宁便支开了双秀和如意,来到顾长歌跟前,严肃地问道。
“五姐,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莫再欺瞒我。我瞧得出来,我身上的抓痕……”
“五姐!”眼见顾秀宁不依不挠,顾长歌正色道。“我说不是便不是。你若信我便不要再问,若不信,更是不要再问。”
“我知道担心。爹是想将你许配给万俊的,我不想你步我后尘。”
“你放心,我决计不会如此。”顾长歌浅淡地说着,言语中透着疏离不禁令顾秀宁心下惶恐。
顾长歌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不想再提这件事。三日之期转眼便至,而顾秀宁的事情她还没有安排好,若是明日回到府中,也不知如何保全顾秀宁。
午间顾敏容前来嘘寒问暖了一阵,三人拘谨地坐了一会儿便分道扬镳,在此不作赘述。倒是顾敏容离去之后,尹洛寒派人来请倒教顾长歌有些意外。
眼下她还不想见尹洛寒,因为还未将昨日之事淡忘平,此刻相见只怕尴尬。
然则尹洛寒是什么人,哪有她不想见便不见之理?因此,还须得去走走过场。顾长歌心下想着,待见到尹洛寒,只需得装作不记得昨日之事,这样便免了两人尴尬。
自然,顾长歌这般尴尬皆因昨日是她在诱惑尹洛寒,谓之勾引。此番举动太过失态,真是丢脸至极!
一进到隐竹阁顾长歌才发现肖玉生也在。
原本装作若无其事的脸顿时阴沉了下来。
该死的肖玉生也在!
“你昨日病发,便不要站着,坐下说话吧。”尹洛寒淡淡地说着。他今日一袭素衣,较平日装扮少了几分华贵,多了几分飘逸洒脱之气。
“长歌还是站着吧。”
“好吧,你想站着便站着吧。”尹洛寒也不勉强。但见她脸色阴沉,也不知道是否还记得昨日令人血脉喷张的场景。只怕是这妮子记得也装作不记得,反正她无所不能,任何事都能面不改色。
“王爷唤长歌来,可是有事要说。”
“噢,本王倒无事。是肖御医有事找你。”
顾长歌扫了一眼肖玉生,嘲讽地说着:“哦,肖御医寻长歌来所为何事?”
“自然是为昨日之事。你身体中还残留一部分‘媚君欢’的药性,若不解除药性,只怕昨日之事又将重演。我寻你来便是为解除你身上残留的药性。”
肖玉生说得还算婉转,但顾长歌怎么听来都觉得他在幸灾乐祸。自然,此事顾长歌是吃了一个哑巴亏。是她目的不纯在先,又偷换此药才遭肖玉生算计,又不能为此事指责肖玉生,便只有将心中愤懑强行压下。
“如此,便有劳肖御医了。”
“六姨妹,本王有一事不明。”在肖玉生为顾长歌号脉之时尹洛寒坐在顾长歌对面审视着她。
他一双眸子深邃精明,好似洞悉一切。
想起昨日令人脸红的场景,顾长歌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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