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顾长歌回去之后,两人对视一眼,不动声色,算是将此事稳下来了。
“长歌,那人还躺在柴房,若是被发现了怎么办?”晚饭用过之后顾秀宁支开了双秀和如意,悄声对顾长歌说道。
“我会想办法尽快把他送走。他现在怎么样了?有醒过来吗?”
“还不曾醒来,血倒是止住了。我瞧那伤口很深,只怕没个十天半月,怕是好不了。”顾秀宁拧眉忧心道。“长歌,你究竟和他什么关系?”
见无法隐瞒,顾长歌如实以告:“你可还记得我在清云寺为老夫人抄经祈福之事?”
顾秀宁点了点头。
“他便是我在清云寺认识的。不过你不要多想,他是出家人,只是带发修行,我与他只是朋友。”
看顾秀宁明显不信,顾长歌也不愿多作解释。这种事情大抵是越解释越说不清楚,还不如就这样,时间久了,便会分辨清楚了。
“五姐,往后几日,我会和双秀如意在府中走动,便劳烦你替我照顾他了。”
“为何不告诉双秀和如意呢?去瞧着她二人对你挺忠心的。若是有她二人帮忙不是更好吗?”顾秀宁疑惑不解。
“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如意那张嘴封不住,双秀倒是机敏,只是关乎利害,怕她绷不住。”顾长歌道出自己的顾虑。更多的,她还没能彻底相信这两个丫鬟。毕竟是藏一个男人的事,太过敏感,还是不与告知的好。
“我知道了。我会替你好好照顾他的。”
是夜,待到双秀和如意睡下,顾长歌才悄声来到柴房。她没有掌灯,担心引人注意。她蹲下身子,借着月光查看了一下云隐的伤口,血已经止住了,只是不知伤口是否会感染。
月光下的云隐看起来飘渺而又神秘,一如他高深莫测的性子,永远猜不透他心中想法。可是,就是这个男人总教顾长歌有些放不下。
不同于与郝洛的知己朋友,也不同于与尹洛寒的针锋相对。就只是,淡淡的,似有若无的浅淡牵挂。
或许是这个男子太过神秘,那阴郁的神情教人总想一探究竟。人都有好奇心,这个如罂粟神秘而又美丽的男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教人移不开目光。
往后的两天顾长歌便每日带着双秀和如意去花园里散步,到了饭点才回打道回府,好在她二人并没有产生怀疑,而云隐在顾秀宁的精心照料下也逐渐好转,气色较刚见到他那天好了许多。
王府的侍卫几乎把越城翻了个底朝天,可是行刺六王爷的刺客始终没有找到。当然,他们也没有直说王爷遇刺,只说是在抓朝廷钦犯,几日无果,便也不再大张旗鼓地毯式搜索,只留下一小拨人继续搜查。
他们绝对料想不到行刺尹洛寒的人此刻就在王府之中,只怕云隐去而又返便是作此打算的。
“六姐,可叫我一阵好找。”正与双秀她们在池边观看池中的游鱼,顾长歌便听见顾南的声音。
“少爷,你怎来了?”
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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