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在她将全部希望交付的时候却生生泼一盆凉水?
“本就生得笨,再敲便成傻子了。”突听得头顶上方有一清冷的声音,顾长歌赫地站起来,朝声源看去,之间头顶那颗大叔的枝杈间一个人逆着光坐在枝杈间,衣袂飘飞。
因起身太急,血气上涌,顾长歌感觉眼前一阵发黑,身体虚虚实实站立不稳。一阵风袭来,裹挟着一阵冷香。
待到晕眩感褪去,顾长歌看清了来人。
“你怎会在此?”她楞楞地望着抿唇不语的云隐。
自清云寺一别,他们便有几月没有见过了。云隐突然出现在六王府倒教顾长歌捉摸不透,不过他这个人向来来去无踪,谁能管得了他?如此想来,顾长歌也便不作多想,甚至没有将云隐的出现与自己联系在一起。
或许在顾长歌的潜意识里刻意在忽略这个问题,她不愿意与这个时代的任何男人涉及感情。
“我便不能来吗?”他沉郁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沉闷,暧暧的有着意味不明的情绪。
“这里是王府,你擅闯王府若是被抓住,可是死罪!”
“不须得你来提醒我!”他有些恼。
“你还是快些回去吧,莫叫主持发现你偷跑出来,倒是又少不了一顿责罚。”顾长歌耐着性子说道。因着顾秀宁的事以及万俊的搅合,顾长歌没了主意,此刻正心烦意乱,也便不愿与云隐多作纠缠。
“你地上画的写圈圈是什么东西?”他也不说要走,只是绕到顾长歌所画圆圈下审视着地上的圆圈。
“没什么。你不一向不关心这些吗?”顾长歌嘟囔道。要知道在清云寺时她从来没有跟上过云隐的思维,云隐永远都在状态之外,此刻不依不饶倒是头一次。
云隐斜睨一眼顾长歌,又看了看地上的圆圈,拾起地上的树枝在那几个圆圈旁边又加上了一个圆。
“你这是做什么?”
“这个是我,这个是你。”他指着两个圈,而后将其它的全用脚抹花了。
“云隐不要闹了。我正烦着呢!”顾长歌夺过云隐手中的树枝,蹲在地上又画了几个圆圈。
“你在为那个什么万公子提亲烦恼还是为六王爷迟迟没有向你爹提亲烦恼?”
“你都听见了?”顾长歌没有抬头,懒懒地问道。
云隐也跟着蹲下来,手捧住顾长歌的脸,闷声不语便吻出了顾长歌的唇。
他的唇有些凉,仿佛化不开的寒冰。
但是,这不是关键!顾长歌很郁闷地想,这些个男人都怎么回事?怎都二话不说便吻了上来,当她是什么人?是可以说吻便能吻的吗?
“顾长歌,你记住。”他话说了一半便丢开了顾长歌,不再言语。
记住些什么呢?
这个吻吗?
才不要!她的大脑库存有限,可不会为着这事占去了内存。
“云隐,你也记住。”
云隐抬眼望着她,可是她也只说了一半便不再言语了。他有些恼,推了她一把,两个人也便笑了起来。若不是将云隐划在朋友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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