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连绵细雨无二,故有此感慨罢了。”
“长歌你倒是心思玲珑,恐怕我们顾家最有才情的便是你了。”
“五姐说笑了。”
“我说的是实话!只不过你以前最怕读书写字了,有一次老爷检查我们功课的时候,你没有完成先生的功课,你害怕被老爷责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三天没出过门呢。如今你和以前真是判若两人。”
“五姐来我这里不会只是取笑我吧?”顾长歌故作尴尬,借机岔开了话题。
顾长歌皮笑肉不笑,又在心头将过去的顾长歌狠狠地鄙视了一番。
如今她成为了这幅身体的主人,她可不会如此窝囊地过活!
听得顾长歌如此询问,顾秀宁神情闪烁。顾长歌不动声色,细细观察着顾秀宁的反应。
顾秀宁性子娴静,两人相处还算亲近,只是这些时日她搬来镜春阁,身份地位差距拉大也不如从前能随意走动,联络感情。但顾秀宁今日不请自来,想来必定是有事的,而且不会是小事。
“也没什么事,就是有些时日没见你了,来看看你。”
顾长歌可不这么认为。
顾秀宁一个庶出小姐到镜春阁来,若是被宛夫人知晓,怕是要责怪她不懂规矩。本来就是仰人鼻息过活,怎会没有分寸冒失前来?
“五姐,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没有必要和我拐弯抹角。”顾长歌握住顾秀宁的手,牵着她来到榻前,柔声说道。
顾秀宁猛地鼻尖一酸,脸上涨红,眼泪便要下来。
“五姐,你这是何故?”
顾长歌着实摸不着头绪。
这几日也没听见府中有事情发生,除了顾家已经在为顾如眉物色对象这件事以及大小姐二小姐归来。怎的顾秀宁这情绪来得如此迅猛,教人手足无措,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长歌,你帮帮我吧。”顾秀宁说着便要跪下了。
顾长歌连忙拉住她,“五姐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别叫人瞧见了!”
好在房间里只有她们俩在,不然这种情形倒没法跟人解释。
“你有什么事情说与我听便是,我能帮便帮,你我之间还须得如此客气?”
顾长歌也不是傻子。她并没有将话说死,轻言许诺。
顾长歌直觉顾秀宁央求的事不是那么简单,很可能关系到她的前途命运。
这个时候她不能冲动行事,且得听听顾秀宁所求何事再做定夺。
顾秀宁刚拭干了眼泪,眼泪又纷纷下坠,她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色与绝望,莫名地令顾长歌心中不安。
“长歌,不到万不得已我是绝计不会来求你的,我实在……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才来你这里的。”
“你别着急,慢慢说。”
“长歌,你可知开春便是四姐的生辰了?”
“我知道,这与你要对我说的事有关系吗?”
“那你可知四姐一嫁便轮到我了?”
“五姐,你不是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吗?你怎的如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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