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江浦一手遮天,让天下藩王手中的武夫人人效仿,整个天下岂不是乱套了么?哼!本官不信他能反了天去,过得几日,我将亲临江浦,倒要看看这位燕王殿下手下的武夫县丞大人的官威,能否压得住我这皇上亲封礼部侍郎!”
黄睿德闻言大喜过望,忽然感觉自己依然重新掌握江浦县生杀大权,忙不迭的拱手道谢。心中猛想要让那得罪他的人死无藏身之地,尤其是萧凡,此子最为可恶。
黄观怒吼完,发泄心中怨恨后,长叹一口气道:“燕王殿下……唉!燕王殿下!我朝真正(以前只是南方一个小小的诸侯势力,只在朱元璋领导下吞并中原大小无数势力,功灭打退草原在中原的钉子,在上京宣布正式立国,至此已有将近三十年了)立国不足三十年,便已生出诸多动摇国本之隐患,其中最大的隐患,莫过于藩王,皇上将诸皇子分封各地,代替边将戍边,藩王掌一地之军政大权,权柄过甚,其中尤以马氏三王燕王,秦王,晋王,和孙氏吴王,越王,齐王六王人拥兵甚众还有宁王封地岁少手握五卫骑兵势力强劲,国家三成兵力掌握在藩王手中,每年藩王的奉禄都需要大笔钱粮,消耗国家哎甚多,实乃国之祸因,皇上当初此举实在是……唉!”黄观话未说完就住了口,再说下去难免有谤君之嫌了。如果不是朱元璋在五年前撤编了锦衣卫,光凭先前的话黄观便能被抓入狱,连皇上的面也见不着的惨死狱中。
黄睿德身居知县,末流官位,江浦县地点甚好,交通方便信息知道的比一般人多的多,也明白,朝廷每年要供养十大藩王,空耗大量钱粮,各地藩王手中和控制的兵力总和相当于朝廷的五成之多,如不妥善处理日久毕生事端。连忙问道:“尚宾兄,下官听说你早预见到藩王之患,为何皇上却不纳你之言呢?”
黄观无奈叹息道:“行走朝堂,如履薄冰,当今天子虽是皇家子弟,但起于布衣草莽之中,千辛万苦之中打下这一片万世基业,自是雄才大略,大肆分封诸皇子,而代边将戍守各地,天子自然有天子的深意,我等臣子只能尽为臣之道,进谏其弊,就算是进谏,言语间也须委婉,天子若不采纳,我们也是无可奈何,君岂不闻洪武九年,叶伯巨之鉴乎?”
话说朱元璋当时立国后,只分封自己的皇子对于其他的有功之人从不封王,只封公侯爵位,赏赐也是农田之地,财物,美宅之所,没有一块拥有实权的封地。当初朱家建立南方地方政权时分封了近百位王爷,道了现在天子手中依然除去了七成之多,剩下的也是只保留奉禄之地,封地实权和兵权尽数剥夺。
叶伯巨,浙江宁海人,明洪武初年,以通经学入国子监,洪武八年,叶伯巨以国子监学生的身份,被分山西,任平遥儒学训导。洪武九年,天生异象星变,臣民皆认为是上天示警,标志着国有大难,洪武皇帝朱元璋遂下诏,命天下士子上书朝廷,指出政治得失或朝廷处事不公之处,并提出批评和建议。于是叶伯巨便上书,称当今朝政有三大弊端,其一,分封朱姓之王太多,给的权利太多,其二,对待有功的大臣太过苛刻,对以前为老朱家打天下的封王一个个不是被降爵降封,便是因为牵扯各类案件剥夺王爵奉地,其三,建立锦衣卫乱用刑法,无辜怨杀太多,其四,不立太子,而立太孙,是乃国之不幸。
朱元璋见书盛怒,气得大叫要亲手砍了他。于是叶伯巨被锦衣卫们拿入京师,下刑部大狱,受尽各种折磨虐待后,被活活饿死在狱中。
有这么个反面教材立在前面,朝中众臣谁还敢向朱元璋再提削藩,立太孙之事?渐渐的朝中众臣们也明白了,朱元璋两件事不允许更改,第一是他的亲生儿子的藩王爵位,第二是太孙殿下。一些朝中大臣们渐渐换了思路,清流大臣们发现太孙殿下为人谦和,好笔墨,和太子一样的性格,乃是人君也,渐渐开始支持太孙黄观此人便是支持之一。有了支持更要保住太孙的皇位,对于太孙威胁最大的便是拥有大量兵权和财权的朱姓藩王。
黄睿德默然无语,他只是七品知县小官已,对天下的大局观和朝堂之事,没有太大发言之权,早年虽有一丝读书人的气节,现在早已遗忘,此刻对他来说,夺回主政江浦的权力,从新可以收刮地皮,讨好自己同窗黄观,加官进爵,才是人生最重要的事。
醉仙楼内,此刻不是饭口,大堂内没有多少客人。闲暇下来的萧凡正站在柜台里面跟狗子和大栓吩咐醉仙楼的展大计。吩咐道:多去东市,多买上好的酒品,什么女儿红,竹叶青,米酒,烧酒,管他叫得上来名还是叫不上来的一律买最好的。在去本县最好的藏春阁找几个姿色不错又已经自己赎了身的姑娘来帮忙。结果狗嘴李吐不出象牙的狗子道:掌柜的,没成亲就找好些窑姐,当心贪多嚼不烂。
说完这话的狗子理所应当的挨了一巴掌。萧凡狠拍了狗子后脑勺一下道:乱想什么呢。本掌柜乃是正人君子。不是那种好色的人。
猛吃一巴掌的狗子揉了揉后脑道:掌柜的意思是?
萧凡开口说出后世酒店运用的美女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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