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自己宝贝儿子被人打成死狗,金钱被抢后,在他眼中,他儿子此刻被打是对他这位一县之长最为严重的挑衅!遇到挑衅,不必警告,不必谴责,不必抗议,不必关注,直接排除最有力的人马将一干人犯捉拿归案,回到县衙后立时将县衙的刘捕头和一干衙役捕快召集起来,把他们骂了个狗血淋头,并严令他们各处查访,用最快的度破案。
看着满大街,装备齐全的衙役们手持铁尺,拿着铁锁,到处捉拿可以坡皮混混,上至地主士绅,下至农夫百姓,大家都知道,一场暴风雨正在江浦县内酝酿着。江浦县再也没有平静的日子了。
而这件大案的制造者,江浦县陈家窝囊废女婿萧凡萧同志,早上和往常一样,上厕所,洗漱,吃早饭,后拜访岳父老张人陈四六,此刻他安稳的坐在陈府前堂内,没事人似的看着面孔发紫发黑又发红的陈四六浑身不断的抽搐中。萧凡此刻内心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那种感觉根喝了一整瓶可乐一般投心凉啊,爽快无比。
陈四六纵横商场几十年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深吸了一口气,默念了一阵不知名的号语,心情稍微放松一番后,强大着精神开口道:“银子送给曹县丞了?”说着银子时语气不自主的加重三分,心如刀割一般。
萧凡一脸平静心不惊气不喘道:“送去了,曹县丞表示很高兴,直夸岳父大人您是个风格高尚的人……”行贿送礼,走后门之人,算是风格高尚么,也是想上位,想出名,后门必须走啊,这已经不是愿不愿意的事,被世人当成为了普世法则了。
陈四六顿时心痛的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惨嘻嘻的道::“能不高尚么?二千多两银子啊,唉!”两千多两纯色白银啊,这笔钱想想都心疼啊。都够寻常百姓一生之用了。
可惜陈四六倾诉错对象了,萧凡此刻存心看陈四六不痛快,他可是狭丝必报的主,能有机会看到陈四六头痛无比,心情无限美好,谁让陈四六先坏他的,即便他萧凡我苦无一,陈四六也不带这么玩的,让他和黄知县打擂台,没有曹毅曹县丞来此地,给兰波的胆子萧凡也不敢,为了能看到陈四六不痛快,他适时的补充了一句:“岳父大人,不止二千多两银子,还包括醉仙楼一半的股份,也就是说,以后醉仙楼不管赚了多少银子,都要分一半给曹县丞,就算生意做不下去,要关门大吉,醉仙楼卖掉后,得的银子也要分一半给他……”赵鑫的红利暂时还先不说,因为赵鑫分红中自己可以顺便改改帐目,好让一部份钱直接落入自己口袋里。
陈四六脸色顿时变绿了,捂着胸口半晌说不出话。心中那个恨啊,为什么当时偏偏要让他当醉仙楼的掌柜啊,关门也要分钱,得耗费多少白银啊。
萧凡同情的看了他一眼,不太忍心告诉他一个更残酷的事实,银子和股份曹县丞都收下了,不过人家明明白白说了,承的是他萧凡的情,跟陈四六没啥关系。害怕自己便宜岳父一下忍不住直接抽了过去。更严重的或许陈四六会当场气死,一命付黄泉。
于是萧凡想了想,还是没说。他是个善良的人,有原则的人报复归报复,不能出人命,即便是有些做的不公的陈四六自己的岳父,他还是希望岳父可以健康长寿,这边是他内心的心愿。还是太善良啊,本想当强盗呢,结果心还是如此软弱啊。有时候会为自己软弱感道悲哀啊。
良久,陈四六默念了无数句听不懂的话语,心情顿时平静下来,稍微舒缓一口气,发出了一声无奈的长长叹声道:“罢了,商人若要寻个靠山,这些银子是必须要花的……”陈四六也不是那些读圣贤书读傻了的书呆子,是一个比较成功的商人,成功的商人靠的是什么,还不是眼力和对事情的把握上,外加会压本。知道一个想成功的商人必须妖有一定的后台。没有后台挣多少钱都是替别人挣得,今天到手里明天不知道成为那个官吏的合法收入了。
深深的看了萧凡一眼,陈四六此刻依然看不透自己的女婿了,只得说道:“贤婿啊,这银子和股份一送出去,咱陈家便意味着直接跟黄知县敌对了,咱们这么下的这一注……下对了吗?”陈四六还是害怕,他现在已经老了,手里有些许家产,和本县第一官吏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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