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剑,得他指点二三日,每有精进,于武学一道,受益实多。
深恩厚德,从不敢不记挂于心。
只是,天妒英贤,不意慕容先生已先小僧一步西行极乐,每思及此,夜不能寐,忆往思今,愈加怀念。慕容先生有一夙愿,未尝得以实现,小僧今日有一不请之请,还请众长老慈悲。”
言语悲苦,不似作伪。
本因方丈大师却是从他的话里听出一些弦外之意了,不卑不亢道:“明王与慕容先生交厚,让人羡艳,这本已是一场大因缘,只是,此时明王与慕容先生的因缘已尽,又何必苦苦强求?慕容先生既已入极乐世界,又哪里还会恋栈这尘世武学?明王此番作为,是不是太过于画蛇添足了些?”
本因方丈大师一针见血,驳斥了这番僧的诛心之论。
但人鸠摩智脸皮可不是一般的厚,天下武功大可伤不得它,对于本因方丈大师的话,人根本没放在心上,依然故我,不羞不臊的说道:“方丈指点,确为至理。但小僧努力闭关四十余日,却终是难断对良友的思念之情,一应努力皆付之东流了。痛定思痛,小僧知道解铃还需系铃人,非得了却了慕容先生的遗愿,方能回归朝佛之本心……唉,慕容先生当年论及天下剑法,首推贵寺的六脉神剑,其拳拳爱慕之意,小僧至今记忆犹新,只是,有生之年,慕容先生是绝对没办法一睹以慰平生了,小僧常引以为憾。”
这一下,话语算是归于正途了,和那封信上说的一样,还是为了《六脉神剑经》。
话说到这个份上,堂中的众僧都不免有了些怒意。
心想:“我寺的镇寺之宝,这妖僧不但敢惦记,居然还明目张胆的找上门来要强抢了……”
本因方丈大师的涵养还是不错的,说到正事了,他也就不得不小心了,他是一寺主持,说话办事,不得不从全局出发,是以,多少还是少了些刚烈的,之前他说起鸠摩智来倒是一点也不留情面,可是到了现在,考量的东西便变得更多了一些。
是以,他也就不得不留那么一线两线了。
有介于此,本因方丈大师便没有针锋相对的说什么,而是怀柔道:“本寺不过是南疆一小寺尔,得慕容先生如此推爱,荣幸之至。只是,慕容先生既然如此抬爱本寺的六脉神剑,生前为何不亲自前来呢?”
“唉――”鸠摩智长叹一声,差点泪流满面,情绪几尽失控,惨然无比,“慕容先生知道这《六脉神剑经》是贵寺的镇寺之宝,若开口相借,定然不允,是以终是未能成行。慕容先生知大理段氏于天南一方水土实有大福泽,恩及下民……若是****的话,如何又下得了手?明的不行,暗的也不行,是以,慕容先生终是抱恨离世了……”
说到此处,悲伤无比。
本因方丈大师哪里又听不出这番僧的意思?
不过……出于大局考虑不好太过于把话说得太尖锐罢了。
对于鸠摩智的这番做作,本因方丈大师是丝毫不为所动的,行礼谢道:“多承慕容先生夸奖。既然慕容先生如此瞧得起我大理段氏,而大轮明王又是慕容先生的至交好友,想必定会遵从慕容行生的遗愿吧?”
本因方丈大师想用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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