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先生乃是梁山首领之一,杀官劫财,攻打城池,可是知罪?”郑屠眼皮抬了抬朝着吴用漫声道。
吴用慨然道:“在下不知何罪。我等兄弟聚首梁山,皆是为了一个义字,在那山寨之上更是竖起了替天行道之大旗。这天便是当今皇帝陛下“说着他拱手朝着皇城方向一揖道:“为当今官家行道,何罪之有?至于杀官劫财,攻打城池,不过是替陛下杀些贪官污吏、截取不义之财,便是陛下,也不能容忍如此不义之事,此又有何罪?”
“那你既然说起无罪,乃是替天子行道。何不听从天子诏令,从此立于朝堂,也好更好的为天子效命,行更大之道呢?”郑屠道。
吴用大笑道:“我家宋哥哥分明就有这个心思,只是官家身边佞臣当道,虽有意愿却不能上达天听,因此还望两位主官将我等心迹奏闻天子,也好与我等有个报效朝廷的所在”
郑屠听罢,点点头道:“说得很好”说罢,转头对着旁边的张巍桢道:“方才吴先生说他无罪。”
“一切自有郑将军明断”张巍桢暗骂了一句,这不是要bi我表态么?我也不傻,一句话便又将皮球踢回给了郑屠。这有罪无罪,只在于你,与我无关
“如此提点大人也无有话说了?”郑屠点点头,便笑道,“俺的意思也与提点大人一般,既然是无罪,便不如当堂开释如何?”
张巍桢无奈的瞪了郑屠一眼,这哪里是审案?分明不过是过场,只得这人说得几句便结案了,且犯人说自己无罪,便判了个无罪,此乃天下奇闻。只是也无可奈何,只得勉强应了道:“郑将军如何断,便如何断就是”
郑屠点点头道:“如此正好。方才吴先生说无有致达天听的途径,因此俺便成全他一番,至于此案结案陈词,也望提点大人一并奏明官家才是”
既然下水,断无不湿身之理了。郑屠自然要扯着他一气。张巍桢无法,只得应了。两人一并前往觐见官家去了。
“替天行道?”徽宗听了郑屠的奏报,不由笑了笑道,“便是说要替天子行道?”
“正是”郑屠点头道,“由此见得,倒也是一片赤诚之心”
“卿便判了他无罪开释?”徽宗又看了看郑屠。
郑屠忙道:“正是,若是替天子行道之人,也要获罪,只怕是有损陛下威名,且他招安之心拳拳,定然是可用之材。如此也能显得陛下宽仁天下,使得士有所用,因此国之患何愁不平?陛下亦不以此为忧心了,故此臣斗胆,将他开释”
徽宗点点头,却忽地道:“这人可回了梁山去了?”
“并未有回山,臣将他留在家中,若是陛下垂招,也可方便觐见”郑屠道。
徽宗沉yín了一回便道:“倒也无需见他。只拟一诏便是”说罢招呼那太监取了笔墨,写了一封诏书,然后用了yù玺,这才着太监递与郑屠道:“既然有此报国之心,便着卿为钦差大臣,前往梁山招安便是。那人便与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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