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顿时大惊,又经不住问道:“你便是那竖起好汉碑,大破夏军的镇关西么?”
“正是!”郑屠嘿然而笑道,“你却是哪个?”
那掌柜慌忙扯了兀自愤愤不已的妇人拜倒道:“小人名唤张保,惯于耍刀弄枪,江湖上也有个绰号,唤作钻地鼠,这妇人便是小人的浑家叫做袁秀,出身在武师家里,也学得一些拳脚,小人早年在江湖上闯荡,如今也倦了,便在此地开了个店子。”
“便是杀人越货,卖人肉的勾当?”李响忽地一句,冷笑道,“倒是开得好黑店!”
张保忙道:“也不尽是如此,但只见那面色凶恶之人,或是刺配的囚犯,便动手了。今日乃是俺那浑家不识得英雄好汉,见了好汉的财货颇多,因此起了歹心。还望两位好汉宽恕则个!”
李响闻言,便瞧了瞧郑屠。
郑屠笑道:“你这夫妻二人做得好事,这等谋财害命,却还带出幌子来。便是面恶之人定然不良么?便是刺配囚犯,也是当杀么?可见你这等事,天怒人怨,便叫你夫妻二人撞到俺的手里了。”
张保闻言,不由大惊失色,忙道:“好汉莫急,俺夫妻二人却是好人。也久闻镇关西大名,心里仰慕的紧,看在江湖同路份上,好歹揭过这场就是!”
“呸!”郑屠不由怒道,“俺镇关西乃是打抱不平,除暴安良的名头,哪里容得你这厮这般侮辱俺的名号?平白的受你敬仰!”
“好汉不要欺人太甚!”那妇人识不得好歹,冲着郑屠叫道,“莫要以为有些手段,便惧了你不成?好歹也要拼个鱼死网破。”
“住嘴!”张保慌忙喝住那妇人,冲郑屠赔礼道,“妇道人家,不识得好歹。”
郑屠看了看他,摇摇头道:“你夫妻二人手中有刀有剑,自尽吧,黄泉路上,好歹能做个伴儿,也不至于孤单上路!”
那张保顿时变了脸色,瞪着那郑屠道:“当真不肯放过俺夫妻?”
郑屠大笑道:“俺时常也听闻那孟州道十字坡有个卖人肉的夫妻店,也似你等这般的。早晚想要去打发了他夫妻二人,却不想今日倒也遇上你俩个,也算是你夫妻晦气。修要多说了!”
张保忽地大叫道:“那孟州道十字坡的菜园子张青、母夜叉孙二娘两个,俺也是认得的。却是俺家的远房堂亲,你要寻他作甚?”
郑屠冷笑道:“似他这等杀人越货勾当的,自然是杀之后快,替天行道便是!”
“你――你这厮――”张保指着郑屠,骇得一脸苍白,却又说不出来,又惧郑屠威名,更不敢动手。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你这厮汉,逼人太甚,老娘与你拼了性命!”那妇人忍耐不得,气愤愤的叫了一声,挺起刀来,就朝着郑屠砍杀过去。
张保忙唤得一声道:“莫动手!”
此时便听得一声骨碎的声音,又听得一声杀猪也似的叫声。那妇人一只手软软的垂了下来,旋即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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