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而不安,说话也不怎地投机,两人再无谈兴,便相辞而出。武二也不相送,只在帐内拱手而别。
出了营门,李响也不多待,便匆匆的望自己营帐中去。不多时,忽地营门吃人推开,便见的一个军汉走了进来,李响心里正自烦闷,便要呵斥。却听得那军汉笑道:“李大官人不认得兄弟了么?”
这才定睛看时,却是那麻三。如今换了一身军服,险些儿误认了。
“你又来作甚?”李响没好气道。
“正寻你说话呢!”麻三也不客气,直与李响对面坐了道,“方才那武校尉之言,俺在帐外却是听得清楚的。”
“你还敢说?”李响怒道,“若不是你等这些夯货,哪能使得这武二起了疑心?若是存了疑心,俺说话,他还能听得么?若是坏了事,须与俺无关的!”
“大官人休得愤懑!”麻三嘿然笑道,“如今之计,莫若大官人重新定个计策。好取信于那武校尉,然后趁此时机,提出听从种师道调遣的话儿来!”
“如今还有甚么能取信于他的?”李响瓮声道。
麻三笑道:“这个容易!”说罢,便附耳在李响旁,如此这般的说出一番话来。李响听了,不由脸色变了几变,迟疑道:“这般也使得?”
“如何使不得?”麻三笑道,“我大夏从不缺忠勇之士。”
“也罢!”李响叹了一口气道,“也只得这般了!你自去布置就是,俺自有主张了!”
麻三答应一声,便忙忙的去了。
且说那嵬名察哥领了大军,行不到两日,便兵临渭州城下,大军到时,将这渭州城团团围住,又将重病布置南门,头一日,围而不攻。只将那营帐距渭城两里处安置。
渭城内却是兵马严阵以待。种师道亲身巡视城头,以激励士气。
“夏人如今只围而不攻,只怕还有后手!“种师道在城头巡视了一番,然后在南门城头立住,望着夏军大营处,忧心忡忡的叹道。
“姚统制,你如何看这些夏人意图?”种师道忽地转头对姚平仲道。
姚平仲沉吟道:“某将与夏人对了一阵,那夏人有些骄横,且此时出征马军为辅,步军为主,显见得便是要攻取城池的。若是如此,夏人距两里安营扎寨,莫不是为了等候攻城器械?”
种师道点头而笑道:“正是。某也是这般想来。若是夏人攻城器械到了,只怕明日便是要进攻的了。”说罢,便脸色一整道:“传令各处兵马,丝毫不的放松对夏人的警惕。尤其是夜间。”
“莫非这些夏人要在夜间攻城?”姚平仲不由吃了一惊。
种师道道:“大军一到,日间举兵攻城,若是日间不胜,便改为夜攻,此乃常法,若你为夏军统帅,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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