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使人去与郑屠说道,只说哥哥愿与五岭峰强人一般,愿意招安可好?”
“招安?”戴常顿时立住脚步,瞪着戴大。
戴大吃戴常瞪着,有些惊惧,忙道:“哥哥休恼,俺不过是随意说说便是,哥哥若是不想招安,要与那郑屠争执,俺情愿做个前锋。”
戴常不由大笑道:“便是招安了。”
“这是——”戴大吃惊的看着戴常反复无常的表情,惊讶道。
戴常点头道:“你说的是,俺却没想到这一门路,招安了便可做了朝廷的官儿,也强似在此地困守,兄弟处的好主意。”
戴大这才反应过来,不由也陪着嘿嘿而笑。
“只是这招安需要有人寻那郑屠说道才好!”戴常又沉吟起来,“俺也没得一个信任的人,只得你一个,却不如你与俺去一遭如何?”
“这个——”戴大吃了一惊,顿时犹豫起来。
戴常见他神情,不由冷笑道:“你可是不情愿么?也罢,平日里都白白担待你了。我另使人去就是!”
“不是——”戴大踌躇了一时,便应承道,“俺便去就是。”
戴常这才眉开眼笑道:“如此正好,你去时,只管好言相商,成败全系于你身,切勿怠慢了!”
戴大应承了,当即便寻了个时机,下了山去。却说那报信的喽啰唤作王小的,吃戴常踢了两脚,心里怨恨,回到营中见了山寨弟兄,不由恼恨道:“今日吃那活阎王踢了两脚,早晚还还了他!”
“你这厮,恁地胡说。莫说踢他两脚,便是要靠近一些儿与他说话,也是不能的!”另一个瘦高的喽啰冷笑道。
“钱贵,你是他家的亲戚?”王小烦闷道,“恁地替他说话。”
那瘦高的喽啰便是唤作钱贵的了,他只是嘿然笑道:“这活阎王做事不择手段,自然是害怕有人加害于他,你要亲近他,只怕不容易。他如今只信任他的同乡戴大的那个。如今你看如何?还不是只做的与我等一般无二的寻常小人。”
“正是!”王小叹了一口气,忽地压低声音对那钱贵道,“如今那郑屠便要打上山来了,莫不如俺等悄悄下山,投了那郑屠如何?”
钱贵看了王小一眼,忙道:“你何时有了这个主意的?”
王小恨声道:“便是得知那郑屠招安了五岭峰的头领之后,便有了。俺打探消息是,途中遇到个五岭峰遣散的人,说是不愿留在军中的,发放遣散费,如此乃是仁义之师也。”
“如此便好,俺等今夜便下山如何?”钱贵甚是热切,“今日便收拾行李。”
两人计议已定,各自收拾去了。
却说那王小等到夜里。眼见得星月朦胧,只有毫光,便背了行李,刀枪在手,偷偷感到约定之地。却不见钱贵到来,正自疑惑间,却听得草丛中一阵乱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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