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还有不少暗自冷笑的。
“哥哥可要为俺做主”王英此时一把扯住宋江的衣襟,眼泪鼻涕一齐揩在上面,惹得宋江眉头猛然一皱,有些不悦的对着他道,“看来你这番倒是妄然猜测出来的么?果然是我的好兄弟”
众人见宋江脸色不善,知道要发怒,也无有人出来劝解,就听得宋江一声断喝道:“来呀,将这个目无长官的矬子厮汉与我绑了,拖下去打五十军棍,且在一旁监看。若是毫无悔改之心,这东京城也就不要去了”
王英听了此话,不由急得跳将起来,对着宋江道:“哥哥不能啊,俺才是苦主,这厮拐骗了俺的老婆,为何要打俺?俺不服,俺不服”
正闹着,忽地见几个喽啰上前,七手八脚的将王英捆绑起来,争奈这厮挣扎的厉害,几次都险些吃他走脱了。嘴里兀自高叫:“哥哥,休得帮着外人说话。这厮不安好心,专门拐骗人家老婆,切切不可上当”
宋江羞恼的满脸通红,如今在郑屠面前出了这般的糗,连忙喝道:“快绑了去,快些儿绑了去,那块布将这厮的最堵住”若然一个喽啰不知哪里寻了一块破布来,塞在他的嘴里,架起来就走了。那王英屋子挣扎不止,嘴里惶急,呜呜直叫。
“将军担待这个。这厮脑子有些糊涂,平日里也是个闯祸的精,因此还望看在宋江的面皮上,绕过他这一遭,我定然要严惩这厮的,好为将军出口恶气”宋江见架走了王英这厮,忙对郑屠道。
郑屠点头道:“某自然信得过你,也罢,此事就此了结了某也要告辞,还请诸位头领敬候佳音,一有旨意下来,便作速告知,好做好进京的准备。”
“这个自然”宋江忙答应下来。说罢,有叫喽啰抬出十个箱笼,对着郑屠道:“宋江能有今日,全赖将军周全,如今得成正果,不敢忘了将军的推举之恩,些许礼物不成敬意,还望将军笑纳”
郑屠自然笑纳了,也不客气,只是点点头道:“你倒是有心了。”先前贪了宋江四颗珠子,三颗拿来送与了自家的小妾,一个拿来送与了蔡京。可谓是价值连城了,如今又得了十箱礼物,显见得这宋江下了一番苦心的。
不为他,只是因昨晚吴用连夜见了宋江,将他于公孙胜商议的事情与宋江一说,宋江也是惊出一身冷汗,因此今日才这般的厚待郑屠,指望着郑屠能够在官家面前替自己多说一些好话,休叫自家兄弟分离。
果然宋江见郑屠笑纳了礼物之后,心中稍稍定了定,便走过去对郑屠道:“还望将军奏明官家,只说我等兄弟情深,不忍别离,休叫打算了分在各处军营中。宋江感激不尽”
郑屠不由暗笑,你这厮的命却早就定了的。不叫分散处置,倒是可行,却是叫你却征讨方腊的。只是这个便宜人情,即能定宋江的心,又能定那蔡京、高俅之流的心,又还可以敲诈一笔,因此便满口应道:“只管放心就是,此时坐落在某身上,定然叫你如愿的。只不过——”说到此处却又沉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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