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痛经可是很疼的,还说没事,你等着。”陈逸南说完就要起身,没想到苏小莫却拉住了他。
陈逸南不悦地看着苏小莫说:“这个时候听我的。”
苏小莫摇摇头对陈逸南说:“真的没事,可能是受凉了,才会这样,只要暖一下就会没事的,真的。”
陈逸南这么一听才算是没有那么紧张了,他看着苏小莫,苏小莫也看着他,之后苏小莫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以前也痛过,方晴都是用她的手心给我暖一下就行了。”
苏小莫的意思很明显,陈逸南也听懂了她的话,他的大手紧紧地盖在苏小莫的小腹上,他的掌心很热,好像真的在一瞬间将热量传到苏小莫的身体里了一样。
陈逸南慢慢地躺下,大手扣的很紧,他不敢动,痛好像真的减轻了一些,两个人就这样靠着,谁也没有再说话。
他们都有种感觉,好像他们这样相拥着睡觉已经有千万次似的。
而两个人谁也没有要睡觉的意思,过了一会苏小莫先开了口,他对陈逸南说:“不管以后会怎么样,但是现在我会好好地对小环子,好好地对待家里的老人,你放心,我在这个家里待一天,就会好好地做好我该做的事。”
回答苏小莫的是沉默,她想也许陈逸南不屑和她说这些吧,他的手一直没有离开她的小腹,掌心的温度也一直没有减退过,倒是真的让她的腹疼减轻了很多。
她的背后传来陈逸南均匀的呼吸声,苏小莫轻笑,男人都是容易入睡的人,因为他们的心里不会想那么多的事,而女人就不行,她会想的很多,所以女人失眠的多。
苏小莫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不过陈逸南能这样对她,她对陈逸南有种说不出的感激,不是因为他不再口口声声说恨她了,而是因为陈逸南让她说出了这么多年没说出来的话,她的心里得到了解脱,所以她高兴,更感谢陈逸南给了她这样的机会。
苏小莫的痛经不是生来就有的,以前的时候她没有这个毛病,当年她知道了郑毅和白姗的事她就选择了离婚,而那时她正来着月事,因为生气从那时开始她的肚子就开始疼,而当时她又去了桑山,在那里她没有休息好不说,而且心一直提着,身体上没有休息好,再加上害怕,从那次开始就落下了这个毛病。
而且月经也变得不正常了,不过她一直没有在意,痛经虽然很难受,但是她能忍,而月经不正常她更不用担心,因为她不要孩子,所以正不正常的,她也没放在心上。
这是三年来除了方晴以外的第二个关心她,他还是个男人,他还是陈逸南,所以苏小莫的心里多少是有些激动的,就算陈逸南还一直恨着她,她也不在乎。
迷迷糊糊中她居然也睡着了,苏小莫第一次睡的这么踏实,没有做梦,不过她却突然醒了,她睁开眼,感觉到自己就好像置身于一个火炉当中似的。
苏小莫摸了摸陈逸南的手臂,很热,苏小莫一下子坐了起来,陈逸南发烧了,这可怎么办?
苏小莫急忙下了床,将灯打开,她转身看到陈逸南睡的很不安稳,眉着紧拧着,脸色发红,一看就是因为发烧引起的,苏小莫想体温肯定也不用量了,好在她是护士出身,面对这样的突发状况她还是有能力解决的。
刚才她打开衣柜的时候好像看到有医药箱的,她走过去打开一看,还真是有,她拿出来心想这里面肯定会有退烧药的。
果然她也找到了退烧药,苏小莫找好药便去倒水,倒完水之后她来到床边将陈逸南抱起来,任她怎么喊陈逸南,陈逸南也是没有反应,只是从嘴里发出一些嗯嗯哼哼的声音,好像烧的难受。
苏小莫想给陈逸南吃药,可是他紧抿着嘴,就是不肯张开,苏小莫的力气太小,根本控制不了他,苏小莫急了,如果他不吃药的话,这烧肯定是退不了,而且有可能还会越厉害。
而这里又没有针,苏小莫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她转头看着陈逸南说:“陈逸南我求求你了,你吃药好不好?你不吃药是不行的,你这样会烧坏的,我求你,你吃药,你听到了吗?你好了之后怎么样对我都行,只要你吃药。”
苏小莫边说边扒陈逸南的嘴,可是没有用,他的嘴像是封了口的门一样根本打不开。
苏小莫急了,她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她低头看了一眼陈逸南,然后吻上陈逸南的唇,一开始陈逸南的嘴还是不肯打开,苏小莫就用舌尖顺着他的唇油走,慢慢地陈逸南的唇有了知觉,再慢慢地就打开了。
苏小莫一喜更加用力地吻陈逸南,而陈逸南被她这样一吻,像是得到了水的源头似的,也在回应着苏小莫,苏小莫见他有了反应,便松开陈逸南,她有些激动地看着陈逸南说:“陈逸南你听话,把药吃下去,你发烧了,不吃药的话会烧成傻子的。”
陈逸南还是不肯听,他闭着眼睛好像连苏小莫的话也没听到似的。苏小莫一看他这个样子怕是听不进去了,她把药放到陈逸南的嘴边,他便将头偏到一边,连嘴也不张。
苏小莫试了好几次都失败了,最后苏小莫没有办法了,只好把药放在自己的嘴里,然后低头又对上陈逸南的嘴,陈逸南接触到苏小莫的唇不再闪躲,反而张开了嘴,苏小莫趁机将药放进了陈逸南的嘴里,但是当他感觉到是苦的时又往外吐,苏小莫喝了一口水又盖上了陈逸南的唇,陈逸南将药吐不出来了,反而被苏小莫吐进去的水冲了下去,不过他的眉头却皱了起来,苏小莫见他又要往外吐,她又喝了一口水吐到陈逸南的嘴里,陈逸南嘴里的药才算是咽了下去。
陈逸南难受的咳了起来,但是他把药吃下去了,苏小莫这边也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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