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我住了两年,这小地方虽然贫穷,但很清静,我打算这次到祁连山回来后就在你家隔壁盖上两间瓦房,住下来,此生不走了!你们不会因为以前有过节而赶我走吧?”
钟梁是个性子豁达的人,既然沈墨态度已经跟从前大不一样,那就没必要算旧帐,便说道:“怎么会,多个人就多一份热闹,咱们干了这碗,前仇旧怨一笔勾销!”
两人碰杯,一饮而尽。沈墨给离丘子倒了杯酒,说道:“以前是我的不是,我给先生还有众位说声对不起!”
离丘子和众人都举杯饮了,说道:“以前的事情就不提了,我们也打算隐居起来,以后倒斗的勾当我们就不参与了,你要是一心要去祁连山,这位葬煌兄也正好想发一笔财,你们可以结伴而去。”
当下葬煌和沈墨喝了三大碗,饭桌上商量着准备去祁连山。金童子着急道:“要去的话一定得带上我!”
沈墨知道洪老头会纸人邪术,也有意带金童子一起去。他却不知道金童子其实不会纸人术。
葬煌也不点破,叫上金童子一起去,也好带个传人出来,想想自己已过而立之年,经历那么多变故,要是不把这身倒斗的手艺传下来,百年之后岂不是要唉声叹气。
吃罢酒席,离丘子心想着既然没有任何危险,那得先赶回去,好让阿琳放心。
离丘子正准备告辞,沈墨拉着不放,说道:“有一个物件要给先生看看。”沈墨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很小的铜炉来。
离丘子一看,觉得这铜炉好像很久以前见过,这种铜炉多半都是用来藏魂的,叫做藏魂炉。接过来听了听,感觉里面确实是有魂魄在跳动。
“这里是谁的魂?”离丘子问。沈墨道:“是三小姐的,她在下葬前的一个月请了个大师将她的一缕魂抽了出来藏进这炉中,三小姐对我说有些事情想让先生知道下,至于先生知道后如何打算,单凭先生自己个人意愿!”
“对我一个人说的话?”离丘子诧异,不知道胡玉奴到底想对自己说什么,说到底,自己也就只是个盗墓的,哪里能管的了那么多?
可能是胡玉奴一直以来对自己太信任了吧。
沈墨点头道:“先生精通阴阳,肯定有方法能听到里面的魂魄所说的话。”离丘子沉思了片刻,这次回来是不想多管闲事的。
此时迟疑,就是怕胡玉奴说一些大义凛然的话,激自己去做一些事情。离丘子虽然性情有些奸诈,但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怕真的会动情。
想了片刻,叹了口气,想那胡玉奴都已经死了,最后一点遗言要对自己说,听听又何妨。离丘子便问项祖要了僻静的一间屋子,把门窗都关严实,不让一丝阳光照射进来。
先点上香,嘴里念了一通咒语,再把藏魂炉打开,胡玉奴的一缕幽魂浮出影子来。
影子开口说道:我祖上乃是羌人,世代居住在大凉山里,那里天寒地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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