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事情弄完后,便就开始封棺。棺材钉死之后。那恶臭气才稍稍减弱了些。之后便开始摆正席喝酒吃菜。
钟梁到这个时候才被叫到前院里来,而宋家所有的人包括丫鬟仆人也全部都到前院里来吃酒席。
吃了这一顿,也就算是冥婚成了一大半,剩下就是明天安稳的下葬。这个事情才算是完。钟梁走到前院开始寻找葬煌,葬煌一眼就看到了钟梁,站起身故意装作喝醉的模样,颠三倒四的走到钟梁跟前撞了他一下。
钟梁就要说话,葬煌急忙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将他拉到一边没人的地方,悄声道:“我已经问出来杜家的葬品了!”
“真的?值钱吗?”钟梁迫切的问。葬煌点头道:“之前,初步估计都是上万两银子,这宋家比杜家还有钱,估计不会比杜家寒酸,这一次我们势在必行!”
钟梁高兴道:“好,如此明日这棺我是抬定了,到时候绝对不会记错,咱们几时动手?”
葬煌道:“明天晚上子时动手,一会儿吃酒席吃到一半的时候我就偷偷溜回客栈,让他们把行李都收拾好,明天一发丧,就先把那个家丁送回到杜家,我们再选个地方碰面。”
钟梁道:“我听别的下人说他们的墓地选在城西,发丧之后头领就带着他们在城西找一处隐蔽的林子先藏起来,等晚上的时候我们再碰头!”
两人商议定后,继续回到酒桌上吃席。吃了过半后,许多人都醉了,葬煌趁着场面混乱,急忙潜回到客栈将事情告知。
离丘子早已经睡了,近来心烦意乱,没功夫理会别的事,只盼能早点离开。项祖他们也没打扰先生,反正明天一早起来再收拾行李也还来得及。
次日辰时,吃过早饭,宋家下令开始发丧。钟梁和其他三个大汉抬着棺材往城西的墓地走,前面打头的依旧是那个媒婆子和几个算卦先生。
后面也还是敲锣打鼓吹喇叭唢呐的队伍,跟娶亲一样的场面。棺材上系着红丝带,还贴着双喜字,写着百年好合的对联。
杜家的人现在算是亲家,就不能跟着一起去,被留在府上继续吃喝。等到送葬的队伍回来,这事情办完了后才散。
葬煌就这么被拖住一直脱不开身,等到酒喝到半酣,这才借想呕吐为由溜了出来,回到客栈急忙将衣服和那家丁的换了,再给这家丁灌了一坛子酒,装回到麻袋里扛到杜家。
趁着门口没人,就将麻袋解开将其仍在门口。葬煌收起麻袋,扬长而去。那家丁这五六天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点也不清楚,只觉得自己醉醺醺的一直没醒过来。
离丘子和项祖还有姐妹两个带着金童子,收拾好行李,跟在送葬队伍的后面,走到城西,先找一处地方藏身,再让万琪随后跟着,看看墓地在什么地方。
葬煌和项祖都怕钟梁脑子笨,万一晚上黑暗,记错了地方岂不是糟了。女人家心细,而且跟上去也不会有人怀疑。
万琪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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