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抚育照顾了她二十几年的已经苍白瘦削的脸孔,无声无息,静静的躺在那里,脸孔上的皱纹早已被化妆师的双手抹平,好像一切颠倒梦想痛苦悲伤永远也不能在他的脸上烙上一丝印痕。
想到再也没有一个人会时不时唠唠叨叨的关注着齐舒身上的每一点不适,每一处疼痛,每一个细节。
“小舒,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脖子不舒服?爸爸给你到网上去查查。”
“按着爸爸说的,颈椎那里要多按摩,不要不听爸爸的,身体是一辈子的事情。”
“要记得多休息,现在已经很晚了,太晚睡觉对身体不好。”
“……”
曾经的唠叨,曾经让她觉得繁絮的唠叨,变成了让人痛心的回忆,心咯吱咯吱打着颤,心痛难以言说,悲伤到了永恒。
想到一夜白头的妈妈,她那曾经远比同龄人乌黑油亮的头发,已经变得花白干涩,脸色血色褪尽,满是皱纹,圆润的下巴变得尖细,宽大的衣服落在不够纤细的腰身下已经晃晃荡荡。
想到那些亲戚们,哭号的声音,似乎哀戚无比的面容。
“我的兄弟呀,呜呜呜~”
“你妈还要靠着你,小舒你可千万要撑住!你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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