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吧,待会来了旁人也不好讲话了。”
代御医在外间坐着,茶已是喝了三杯,就在摸不准这主子是否想反悔的时候,王娡从后头走了出来。虽是打理妥当,面上睡后初醒的倦意还是尚未散去,瞧见她这副样子,代御医心知之前的奴才不是故意在框自己,蠢动的心静了大半。
躬身行礼道:“臣一夜思量有所得,来得早些,还望良娣不要见怪。”
王娡摆摆手,示意他回席子上头坐好,自己也捡了上席坐定后道:“不碍事,大人也是等了许久。不知代御医所得为何?”
代御医清了清喉咙,正色道:“良娣之症虽说罕见,却也有迹可循。良娣自长陵而来,一路劳顿,加上水土不服才会常有不适之症。病弱之人本应心境平和,良娣却于年前高升,适逢新年可谓双喜临门,难免愉悦造成冲撞。冲撞郁结本也只需慢慢疏导,偏又逢皇孙抱恙,思虑担忧不少,这病才日渐沉重了。”
吉祥对这人的听闻怕是还差了些,代御医医术如何现下尚未可知,胡诌的功夫定是一流,没谱的事情经他嘴里这么一转,王娡都觉着自个儿没病才是件怪事。所幸这会儿她需要的就是胡诌的本事,满口的胡话听得王娡连连点头。
代御医见王娡对他表示赞赏,心中得意,嘴上更是卖力地讲解王娡要注意的细节。采蕨等人看王娡终于有心思主动去圈住太子,而不是和从前一样任别人做什么都听之任之,也是高兴,看代御医这样溜须拍马之辈都顺眼了许多。
王娡却是真心没想这么多。足足七日,刘启比那三过家门的大禹还夸张,每天就在芷兰殿里头晃来晃去,愣是没来瞧瞧她,真是佛也光火。事先想过是一回事情,真正经历又是另一回事情,从她把门关上又令人去送礼开始,心情经历了认命、恼火、赌气、无奈种种,到听闻他又去了太子妃处时,已是无力再生任何与悲伤有关的心思。
也就是她来了这么久,见得多了想得开,若换了旁人穿来就被送进宫,只怕看到这么多小老婆先就给气炸了,又遇到这种事情直接就被气晕过去。
可就在她接近心灰意冷的时候,忽然有个人冒出来说他有办法帮她,小小的试验了一下刘启还真就来了,证明这办法很好,王娡自然愿意由得他胡说。反正在她看来这些都是无伤大雅的,该守的规矩我也守,只要回到和从前一样就好。她的心里,就只得这样简单的愿望罢了。
听代御医说了小半天,王娡不免有些记不清了,开口问道:“代御医,你说的法子一日两日还好,可若整日愁着脸,我自个儿照镜子也觉得难看。”
“这个嘛,良娣不用担心。西施美人可不就是个病美人,以良娣的相貌,想来西施再世也不过如此,自然是更美的。”
王娡不由得抚了抚额头,雀跃的心有些被浇了凉水的意思。
代御医一时倒有些慌了,忙道:“其实若用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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