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都这样嘛,看这情形只怕还烧的厉害,忙错过身去请代御医上前诊治。
“良娣,太子听您病了担心得不行,特遣了奴才带人来瞧,还嘱咐说药再苦也得按时用,这样时常病着再好的补药喝下去也不顶用啊。”
王娡是太子宫得宠的妃嫔里头唯一不爱闹腾的人,太子身边的人对她的印象都还不错,这话出口却是带了几分真心了,
人都来了总没有不让人看的道理,王娡无奈之下只得将手伸出来,希求能跟上回一般,给她断个大病初愈还需静养就好。在御医面前装病,她自问还没这本事。
代御医的医术在医馆里头算不得好的,一向也不受器重,否则也不会大过年的被留下来值夜,受这奔波之苦。张德请他来也不是敷衍的意思,现下医馆里头拢共三个御医,姓代的在里面还算个小头领,自然就请了他来。
可他不知道的就是,论起医术代御医连那两人都比不上,他之所以混得比人家好,倚仗的是他会看人脸色,懂得该巴结谁,知道体察上意,总而言之,是个为官之道远高于行医之道的人。
即使是这样的大夫,判断指头下手腕的主人有病没病还是没问题的,甚至他能通过比起常人来说快了一些的脉搏判断出这位主子现下有些紧张。此时若换了其他御医,顶多配合着道一句大病初愈还需静养,再加上些常人吃了也无碍的温补药即可。但联想起先前张德话中的关切之意,显然太子对这位良娣极为看重,他身边的人也喜欢她,前途更是不可限量,当下决定将自己的砝码在她身上放上一枚,以图来日。
“良娣这病乃寒气侵体所致,由脉象看来已是撑了几日未得医治,所幸臣今日来得及时,再延误下去,恐要真正伤身哪!”
代御医行脉完毕后垂首站在一旁,沉吟片刻道出这样一句语气颇重的话来,屋中人闻言都有些吃惊。
以张德为代表的人不明真相,听到“来得及时”四字刚觉安心,又闻“真正伤身”之语俱是紧张。听这话的意思,岂不是现下已是有些伤身了?
如王娡这般知道自己这病生得蹊跷的人一时也是讶然,分明是没事的人,怎么一被他诊治后非但是有病,还如此严重。若说是串通过的还好,看那御医模样,再与同样惊讶的采蕨、采秥对视,分明是都不认识的人。
张德看这秦良娣和她房中的丫头脸上一时都是惊惧不已,更确信了御医几分,只当她们之前是碍着小皇孙的病情不好叨扰医馆,谁曾想秦良娣竟是病的这样重,倒把他们吓坏了。当下忙道:“代御医既是这样说,当是有医治之法可保秦良娣无虞了?”
他这样问,分明是存好了心思,若这御医有一丝疑虑,他就准备换人,请个风寒方面更好的御医进宫来为秦良娣诊治。
代御医哪有不明白的,当下只差拍胸脯地表示这是自己的拿手绝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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