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蛋皮,诧异道:“刚不是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又说上坏话了?”
刘启眼看着是再帮不上什么忙,王娡答应待会正式包的时候再叫他,这才半哄半劝地请了出去。
太子不在,采秥的胆子也大了些,闻言笑道:“她是酸的,吉祥给派了几回差事她一回没轮上,给她妒忌得哟。”
“采秥姐姐!”
主仆三人一忙活,房内一时很是温馨。
王娡的饺子一向舍得在馅料里头下功夫,蛋皮、笋丁、蘑菇等等,一溜许多人看来可有可无的东西统统加在里头,加上剁好的碎肉、切细的韭菜,打散的一大碗鸡子,足足一大盆。
搅拌这么多东西她是干不动了,找了个力气大的宦官进来,是不是掺些鸡汤在里头,直到肉搅上去弹性十足,按起来带点qq的手感之时,饺子馅就算和好了。
外头有两个平日做杂役的出身北方,和面是一把好手,在王娡示范了一会擀饺子皮之后也学得很快,不多时就能开始最后一道工序。
其时的人胃口很大,大概跟油水吃得少有关系,采蕨这样的小丫头一顿也能吃不少,饺子自然得多包一些。王娡教了采蕨采秥具体的包法,又指点了几个,两人手巧,已是像模像样,便将主要战场交给她们。自己拿了一叠饺子皮、盛了一碗馅料去到外头,完成之前许诺刘启的事情。
准备的工作说是简单,参与的人也多,但一套做完也得费上不少时间,他这几日火气又重,老早就不耐烦了,此时正压着性子看文帝给的功课打发时间。
“砰、砰!”王娡在门上轻敲了两回才进去,从进门走到小桌的时间足够刘启把奏折合上放到一边。虽说是前世和人相处时彼此尊重隐私带来的习惯,蓄意留着也是觉着在后宫同样适用。太后可以干政是因为她生了皇帝,有了最牢靠的资本,还没熬到那份上的女人自是不能随意逾越中间的界限。
情之一物许多时候源于第一眼的悸动,但相处时的契合才能护着这情绵长、深厚。既是喜欢上了,王娡不介意在这些细节上头多花心思,况且效果看来也不错不是吗?
刘启是独坐在里头的,只随意将册子阖上摆到一边,抬头略带了点抱怨道:“怎地准备了这么久?”
王娡把东西放在他腾出来的地方,笑道:“这东西就是背着麻烦,到现在这步却是简单了,只需给包起来再拿滚水烫熟即可。”
“就是用这面皮把陷包起来?”
“嗯,像这样,然后再.。”手把手地教导厨房手工课中。
其实来过不久,王娡对此时尚无饺子这东西还有些惊讶,在她端午吃上粽子的时候更是琢磨着饺子这玩意要何时才会让人给做出来。现下倒叫她占了历史的便宜,若饺子真换成了自王娡始,也只能对那位真正的首创说声抱歉了,谁让您老没申请过专利呢。
包了三个,刘启有些气馁:“还是你来吧,明明照着来的,不是破了就是歪歪扭扭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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