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没见有人出来啊。”
“哎?可不是,平常这时候该有丫头出来倒香灰了。”
所以说猜到的不止自己一个吗?史书上把栗姬写得太简单了啊,若真是个如此胸无城府的女人,她还能在宫里头逍遥生活20多年,还做过太子生母,又不是韩剧。
不过如此说来,自己现下倒还不如她了。在采蕨采秥两人面前装得虽好,心里那时到底转了些什么念头却是只有自己是最清楚的,初时阻下往外迈出的那一步用的哪里是理智,不过是不想面对那人对着除自己以外的女人流露出感情的下意识的抗拒罢了。
“主子!”
在采蕨和采秥的惊叫声中,重重一拳打在桌子上,擦得太厚的玉粉扑扑簌簌地落在裙摆,让那杏红颜色都有些模模糊糊地看不清楚。
“主子…”两人的声音渐次小了下去,仿佛是不知该如何安慰眼前这个眼角含泪的人儿。
王娡随手扯过一张绢子擦眼睛,捂住脸闷闷地道:“去帮我打点热水来吧,想洗洗手。”
采蕨这个平日里会讨巧的丫头留下来照看着,采秥端了个铜盆子出去打水。
“主子…”采蕨抓着衣角,犹豫着要怎么说才能让王娡少伤心些:“主子刚来也许不知道,太子还从未在哪个屋里头连续住过两日。就连今天,早上奴婢送太子出门的时候,殿下还特意留了东西说晚上还来就懒得拿走。所以若不是贺孺人…主子不难过了好不?”
“嗤,我没难过,”抬头看采蕨一脸“你明明就是难过还嘴硬”的表情,无奈地笑笑:“大概还是有点吧,只是,更多的是认清了些以前明明知道却在装糊涂的事情。”
见采蕨还是一脸担心的样子,王娡只得拉过她的手,轻轻地拍着道:“我说了大约你还不信,偶尔哭一哭对身体有好处的,便是眼睛,哭过看东西也清亮些。”
“还有这个说法?”
“可不是?我家那边,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了,就算白天忍着,入夜也要哭一哭的,憋太久人就憋坏了。”
采蕨这才终于相信了,笑着道:“奴婢都没听过呢,常听主子提起家乡的事情,总觉得很有意思。”
“那采蕨说说自己家呢?”
“我一直在宫里待着的,以前在代地,后来跟着祖母来了长安。这边就是大些,其他的那些好处我这样做丫鬟的也不太清楚就是了。”
伸手轻轻地环抱住她,脸靠在采蕨瘦瘦小小的腰上,呓语一般轻轻道:“若有机会,我就带你回家去看看,那里虽然没这儿这样大的屋子,却有很好的娘亲,兄妹,大家晚上都在一起玩,不像宫里头这般冷情的。”
王娡就这样抱着采蕨,细细数小时候的趣事,仿佛仅靠着回忆,转秋的屋子就不再冰冰凉凉的,仿佛就能回到槐里,回到长陵,仿佛就像昨日,有那人陪着的时候那般温暖。
前世看那些宫斗剧,小说,总觉得爱上君王、世家子弟的女人很傻,明知无论如何心动也总要与人分享,明知无论胜负都是伤痕,明知无论爬得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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