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小瞧了去。不过主子也不用担心,今日殿中一事,大家都知道定是您第一个了,东西都在屋子里头备好了呢。”
不想回去了。
“有没有办法能让他今天不来的?”王娡小声问道。能推一天是一天啊,而且说不定等这两天过了,他就又想起后院那个姓沈的,嘿咻嘿咻一个孩子出来再也顾不上自己就最好。
“主子说什么呢,再不计较也不能把恩宠往外推啊。”
跟她说不通,王娡鼓着脸闷头走。
采蕨连忙小跑跟上:“其实像您这样第一次会害羞是很正常的,太子能理解。而且像太子不来这种话一定不能说,万一被有心人听去就麻烦了。皇上的刘八子,就是这么嘀咕了一句,被人捅到上面,就被逐到德信殿去了。”
德信殿?大约是冷宫之类的吧。这恩宠虽然不想要,但是跟冷宫比。打了个寒颤,传说中能把人逼疯的地方,还是悠着点吧。
回到屋子里头,六子已经等上了,太子今天来秦孺人这里,他先来知会一声。别人猜的和亲耳听到是两个概念,王娡当即就无语了。亏得采蕨机灵,以秦孺人太紧张搪塞了过去,又找了个金丸子孝敬,这才让六子心满意足地离开。
“孺人,快点准备啦。”六子一走,采蕨开始着急地催促,“还半个时辰人就要来了呢。”
“啊?哦。”
沐浴,润发,熏香,匀面,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润肤之术轮番上来,王娡开始还反抗一下,到后来就坐在那里任他们摆弄了。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伺候的都是宫女,再有就是也不需要浑身光溜溜地被一块红布包成腊肠。
一切就绪,王娡穿上六子送来的杏红色纱裙坐在妆台前头,头发以一根钗子松松挽在脑后,看着镜子中自己的样子,仿佛一夜间就回到7岁那年。父亲尚未去世,一家人和和美美地住在槐里。暗叹了口气,田培境对他们几个孩子虽好,到底不是父亲啊。
“孺人叹什么气呢,多好看啊,”采蕨捧着镜子,笑得跟镜子里头照着的那个是自己一般:“这身衣裳是太子特地嘱咐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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