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情况下没跑散的仆人。
这个时候一个黑衣壮汉过来,想要把车里的人拉出来,就听里面一个女子的声音:“我们是礼部左侍郎肖竞的家眷,并不是南远侯的家眷。”
但那黑衣大汉好像杀红了眼,一脚踹开想要拉开他的一个男仆:“你们和这狗贼的家眷一起,定然是他家亲戚,用我们官兵兄弟的命冒功的狗贼的亲戚一样该死。”
有一个带着哭声的女声:“我们只是上香的时候遇上了,就一起搭伴回来而已。”
那大汉根本不听“骗子!狗贼的家眷自然都是骗子!”一边一手就从车里拉出一个少女。
“竹儿!”里面一声哀鸣。
一个仆妇扑过去:“大姑娘!放开大姑娘!”
傍边的小孩都吓哭了,双手乱抓,他母亲紧紧搂着他,可能搂的太紧,勒的孩子疼,他脚乱踢,踢中了初暖好几脚,初暖也感觉不到疼了,只是直直的看着外头。
只见那大汉随手一刀就把那仆妇砍倒,又要砍那少女,车里扑出一个人把少女扑到一边,少女叫“母亲!”
那大汉又要砍下去,眼见这一刀下去扑在少女身上的那女人就要头和身体分家了。
初暖头脑一热,就捡起地上不知道谁掉了的篮子扔过去,篮子里有东西,还挺沉,初暖前世的铅球成绩不错,现在看来没退化,正好砸在那大汉手上,他的刀一偏,只砍在那妇女的手臂上,毕竟被砸了卸了劲道,手臂没断。
那大汉转头看向初暖这边,初暖发现自己救人心切,好像招祸了,她第一想到的就是跑出去,在门口顺手拿起这店里不知道做什么用的一根杆子,一边回头向里面喊:“关门!顶死了门!”一边出去的时候拉上一扇门,里面的人有反应过来的,马上过去关门顶门。
初暖听见身后门里动静,有点放心了,不会因为自己一时冲动引得这大汉冲进那店铺大开杀戒就行。自己冲动的结果自己承担,不能连累别人。这么想,初暖看那大汉已经又拿住了刀,不知道怎么的反倒不怕了,怕过劲了。
大汉居然没直接砍过来,估计初暖一身布衣,和他们的目标差的太远,所以他居然问:“你是什么人?”
初暖听见自己平静的声音:“路过的,只是不能看着人在眼前被杀了不管,一时冲动就……”
大汉不太信的把目光转向她身后,初暖马上解释:“惊马的时候我躲进去的,里面都是不认识的临时躲进去的人。他们不相关的……”
“老――那边不是,仆人衣饰都不一样,不是一家。”又过来一个身材颇高的黑衣人看了一下这场面有些不明。
初暖听了他的话,放心很多:看了只是寻仇,不乱杀无辜的,就马上解释说:“我,我刚才躲在店里,看这位爷要砍人,一时冲动就砸了这位爷。然后怕连累里面的人,就自己出来了,就这样。我们都是无关的,过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