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眠就诱导:“姑娘要想韦家老爷和太太,甚至表少爷过的安稳,就得抓住门好亲事,这样时府才投鼠忌器,怕得罪了姑娘,不敢找韦家老爷和太太的麻烦。
要不,姑娘想想,时府这些人,没准想着韦家老爷太太养了姑娘,就是知道她们抛弃姑娘的底细,谁知道不会有什麽想法。这世上恩将仇报的事还少了?”
这么听起来,更严重了。初暖苦笑:“而这时府的现在,能有的好亲事就只有几十年前,没有高瞻远瞩的靖安侯老太侯爷定的这门显赫亲事了,所以我得去抢我同父异母妹妹的丈夫?”
初暖虽然和五姑娘没什么感情,毕竟才认识,而且认识以后也没什么来往,五姑娘是个闷葫芦,一天能不说一句话的,初暖没适应呢,再说本来就被时府孤立着呢,哪有什么来往?所以所谓姐妹,连个熟人都算不上,但是初暖还是对抢别人的未婚夫的是有心理洁癖。
春眠叹口气:“不是婢子非挑拨姑娘和五姑娘的关系,只是这时府的情况,姑娘也看见了,哪里有人真心为姑娘打算的。可是姑娘的亲事偏就落在这些人手里,姑娘不争不抢的,难道要让老太太或者二老爷给姑娘找门亲事?
这靖安侯府既然让姑娘们去,就是没定下到底是选时府哪位姑娘了,五姑娘这事不过是在她和二姑娘中间选的结果,可是那时候不是姑娘没在么?本来姑娘就是正经原配所出嫡女,比五姑娘那继室所出的嫡女好名正言顺的。
靖安侯府只怕也不喜欢五姑娘的出身,只是不想选二姑娘罢了。所以姑娘怎么算抢啊,看大太太,三太太的意思,姑娘还不明白么?
我想了一下午,想明白了。她们不过是怕靖安侯府实在不喜欢五姑娘这门亲事,最后想法子拒了,时府就攀不上这么高亲了。大太太和三太太都是有儿子的,自然为儿子和家族考虑,希望能和靖安侯府结亲的。
要是靖安侯府中意五姑娘,她们不怕现在鼓励了姑娘,以后真是五姑娘嫁过去忌恨她们么?就是因为靖安侯府取不中五姑娘,她们才想着姑娘上位的。”
初暖苦笑:“说一千道一万,还是让我去挣这门亲事。”
春眠恨铁不成钢:“当然。本来姑娘和五姑娘是平等的候选人,甚至姑娘本来比五姑娘有资格,是这时府对不起姑娘,抛弃了姑娘,是韦家老爷太太养大了姑娘。等姑娘母族平反,又拿着韦家老爷太太要挟姑娘回来的。
只是姑娘回来晚了些,所以说靖安侯府先考虑了五姑娘,现在只是给姑娘一个重新公平的机会罢了。
再说也不公平,姑娘本来比五姑娘出生好的,可是因为在外头这些年,这在这些高门选媳里可就是劣势了。
而且姑娘得不到靖安府的亲事,这时府里谁会为姑娘真心再打算一门亲事?五姑娘不但有二太太这个亲娘,甚至老太太,二老爷都是看着她长大的,难道真忍心看她不好?倒是姑娘,只怕没人心疼。
那时候随便找个什么人,非要姑娘嫁过去,姑娘能不嫁么?就是姑娘不肯,时府能用韦家老爷太太要挟姑娘一次,难道就不能要挟第二次?姑娘这么心软的,能舍下养父母不顾?再说姑娘也没其他出路,还不是时府定了谁算谁。姑娘连个母族也没有了,到时候谁给姑娘撑腰?”
好吧,初暖真的被说服了,春眠指出了她的前途,只能盲婚盲嫁了,既然都是盲婚盲嫁,不如找个条件最好的,要不养父母都可能跟着倒霉。
当然养父母只是可能,春眠却是一定跟着倒霉的,所以她为了自己的命运也得给初暖谋划个好前程。
好吧,争吧,优胜略汰,竞争上岗。
转日就到了去靖安侯府的时候,头天晚上,春眠似乎有什么心事,初暖现在对春眠很熟悉了,毕竟总观察她,哪里看不出,就问,春眠只说:“心里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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