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外头报:“韵秋来了。”初暖和春眠对视一眼,两人都一片茫然。
这韵秋是三太太的贴身的侍女,和初暖可没什么交集,更没交情,怎么这会子过来了?
困惑归困惑,初暖还是马上说;“请韵秋姐姐进来吧。”
韵秋和她太太是一款的,有一种纤细苍白的美,声音也淡淡的听不出情绪:“我们太太送给三姑娘,靖安侯府的赏花宴,三姑娘应该用的着。”
赏花宴还有专用的东西,初暖一边说:“麻烦韵秋姑娘跑一趟。”一边心里想怎么才好,结果人家韵秋干净利落的说:“那韵秋告退了。”
好吧,就这样,人家走了。
初暖想:还是先看看里面的东西,实在不懂,自己上门问问三夫人吧——应该和三夫人没什么利益冲突,也没听养母说过母亲和三夫人有什麽前仇旧恨的,所以三夫人不必要害自己吧。
其实也没什么,韵秋送来的小锦缎包袱里是个小盒子,木料挺重的,雕工也好看,初暖打开一看,里面一对镂空茶花纹的金镯子。
这又是什么意思?虽然时府这等人家,一对金镯子也不算什么太贵重的东西,但是为了个赏花会,就专门送给除了礼节外的话没说过的侄女——重点是夫家的侄女,不是娘家的,好不好也有血缘。
春眠接过去看了又看,说:“这镯子上了年头的东西,只怕这花纹也是很多年前曾经时兴过的花纹。”
初暖想不通原因,自暴自弃的说:“难道叔母的意思是让我带着一对旧镯子去别人家,好让人发现时府虐待我?”
春眠听了这个差点把镯子扔了,忍不住笑:“姑娘真能想。婢子看,只怕那靖安侯府里的太太或者老太太,喜欢茶花,所以大太太送来绢制的茶花,三太太送来多年前的茶花纹镯,都是想要姑娘您能压过五姑娘,夺下靖安侯府的亲事。
毕竟现在还没还年庚,没说定是时府哪位姑娘,只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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