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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杖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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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九鼎,说要杖杀映红,自然是打死了。”

    可能是初暖终于认清现实,不再能自欺的时候,脸色真的非常差,以至于时玉烟又说了一句:“我们这等人家是留不得这样的贱人的,你,你以后也得这么处理这等背主的狗奴。”

    初暖楞楞的说:“之前不是卖了就算了。”

    二姑娘不屑的说:“之前自然是,反正她只是和你有仇要害你的,卖掉了离了你也就是算了。可是现在她居然管着她还敢跑了,还去花园去投水,不是明摆着不把主家放眼里么。这样放过了她,以后岂不个个都做起反来?”

    这话包涵的信息量太大,以至于初暖都都不知道关注点应该在映红居然和自己有仇上,还是在自己原来不在时府主人范畴内上了。

    好吧,其实自己早该明白自己在时府人眼里,根本不在时府主人范畴内,所以映红敢害她,而且害了也没事,不过换个地方而已。比居然敢跑到花园投水给老太太找不自在相比,轻微的实在微不足道――无论是这件事的在时老太太眼里的危害性还是处罚力度,比起来,真的是微不足道。

    初暖没想到自己居然会为此伤心,原来自己在心底的深处还是期望着时府的亲情的。

    虽然一直提醒自己这时府当年可以抛弃女儿,就不能指望她们的亲情,但是穿越时空来到这个连书本上也没见过的时空,心里不可能没有忐忑惊恐,在心底深处有着在迷茫的时候,初暖也和所有女孩子一样想投入家庭的庇护下。

    初暖两世为人都享受过亲情的温暖,难免心里有对亲情的渴望。所以不管心里建设做的多么到位,等发现自己根本被摒弃在人家整个家庭之外,还是如同从阳春三月的暖风被扔进了零度的冰水里一样。

    如果时玉烟是平时和初暖争吵,讽刺初暖的时候说这样的话,初暖还能抱着一丝侥幸,认为不过是时玉烟故意刺激自己的。可是现在时玉烟明显自己的都心乱了,反而难得戳穿了真相。

    初暖心里很疼,但是生活还要继续,总不能为了别人不爱自己,就放弃自己的。没有别人爱不可怕,自己不爱自己才是可怕的。

    所以初暖抓紧时机:“为什么说映红和我有仇?”她来了时府不过一个月,真的没和映红有什麽接触,更不要说有仇了。

    时玉烟发现自己居然和初暖认真解释起来了,自己都有点吃惊,但是她只是挺了挺脖子,还是说:“听说映红和那个因为接你结果受伤死了的车夫有私情。”

    啊?初暖无语了:那件事,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不去找破坏车的人做凶手,找我算什么!时府人从上到下逻辑都说不通。

    让时玉烟这么一说,初暖对映红的死的震撼,缓解了很多。

    她们这边说话,那边老太太派出去检验映红是否真的死了的人已经回来了:“回禀老太太,映红真的死了。”

    时老太太才舒了一口气,这时候大太太站起来:“把映红的家人都送庄子上去吧。这府里不能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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