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府的地位,别人知道又何妨。
初暖对鸳鸯说:“出去告诉外头找人的,就说我刚才说的,找找井边,水边,山石边什么的危险地方。”
鸳鸯虽然有些搞不清状况,还是老实的得令出去了。这个鸳鸯如果这事能办的妥当,以后也能用的,起码执行力很好。
然后初暖又对院子里的婆子、小丫鬟们说:“今晚当值的留下,剩下的也出去帮忙找吧,一定按我说的地方找,你们要是找到了,我有赏。”那些婆子听说有赏就有动力了,也没抱怨多出来的活,就出去了,或者全府都乱作一团,她们心理也平衡的缘故。
初暖想了想,对看起来有话要说的画眉说:“给我搬把椅子来,既然是我留了映红一晚,让她有机可乘,那么我总要等个结果。”
外头的下人人来人往的,自己总要做个样子。
虽然这些人必然是某些人有心组织起来的,要不一个被赶去了的映红,几个丢了人着急的看门婆子,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纠结了这么大批的人手。可是这些人手未必都和那人一条心的,不过不得不服从命令,心里怎么想可是有自己的判断。
画眉看初暖的样子无可劝回的样子,只好领了两个婆子去搬椅子。
结果不过多久,就见鸳鸯跑回来:“找到了!找到了!”
初暖还没看开,画眉就抢着问:“找到映红了?在哪儿?”
画眉顺了顺跑的太急的气,才说:“就在池塘里,好在发现的早,救上来还有气。”
这时府还真有花园池塘啊,初暖还有心思想这个,不过嘴上却问的很到点:“现在映红在哪里?”
鸳鸯回答:“还在池塘边的地上。她娘正哭着喊着要带她回去看大夫,管事刘大娘想要把她扔出去,只是怕姑娘您有想法,让我来问姑娘一声。”
初暖就站起来:“既然这样,别让刘姐姐为难,我去一趟,一次解决了,省的给府里再添麻烦。”
初暖这一动,翡翠和画眉也跟着要出来,春眠就说:“那我留下看房子。”一边把装了银子的荷包给了鸳鸯。
“房子有什麽好看?难道还会跑不成?不是门上有人当值的。”翡翠这些天到了这时府的富贵乡里,处处漏怯,事事茫然,对一上来就得用而明显取代了自己在小姐身边位置的春眠早有意见了,今天终于找到了刻薄一下春眠的机会,当然不放过这机会。
春眠听了这么浅薄无知的话,也不动气,和平时一样对翡翠自以为聪明的讽刺,只当没听见。
初暖心里却有衡量,她是穿越的,虽然有本尊的记忆,也不过和看了一场电影一样,不能完全带入本尊的感情,所以春眠和翡翠对她本来一样远近,没有翡翠和她一起成长的情分。
对本尊的养父母,初暖就算没有切身感触,但是还有对他们尽心抚养故人之女的倾佩和尊重,已经对念及自己前世父母的感同身受,难免没有些带入的感情。可是一个丫鬟,对来自21世纪的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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