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外头的人牙子,只怕会想是这映红是姑娘的人,因为给姑娘出力,办了什么不合适的事,才被卖掉的。所以姑娘念着旧情要买下她的。
这些三姑六婆的,没事就编排人的,没风也得捉影,这么一胡思乱想,就自以为得了豪门辛密,四处一传说,一路就添油加醋了,姑娘就麻烦了。”
这么说也很有道理,初暖说:“那么你就直说,这映红得罪了我,我要亲自折磨她出气的。”
春眠更不同意了:“姑娘三思啊,之前不过是个猜测的话,如今姑娘这么说了,那以后外头不传说姑娘刻薄,以后姑娘怎么说亲啊。”
初暖站起来,转身正对着春眠,看她脸上没有表情,眼里却满是担心,初暖扶着桌边:“我知道你为我打算。可是如今的情况,我不主动出击,只怕这样的事以后层出不穷,这次事我运气好,恰巧赶上了五妹妹,以后能保证次次有这样的运气?
说到说亲,我只怕挨不到说亲就死于非命了,那时候难道指望时府给我公道么?”
春眠蹙着眉有些发愁,又怕初暖坏了名声嫁不出去,却又担心日后还有什么防不胜防的陷阱。
初暖见她犹豫,就说:“我和时府不亲,时府也不会指望我嫁的好能给时府带来利益,还能费心给我说什么好亲。这时府当年抛弃了我的,如今只怕也没脸皮在京城给我说亲,还不是找个不知情的外地人家,才好遮了他们家的丑事。所以京城里就怎么传我刻薄狠毒也无妨的。”
这么一说,春眠明白了,她拿了银子出来,准备出去,到了门口,回头给初暖行了礼:“刚才是婢子逾越了。”
初暖一笑:“你是诚心为我打算的,我怎么会怪你。这时府里面也就你和翡翠是要和我同生共死的,我怎么不信你?”
春眠自然明白初暖的意思,她和翡翠的命运是拴在初暖的生死荣辱上的,所以为了自己也要多多为初暖出谋划策,尽心尽力才是,日后初暖也自然当她是心腹。
春眠直接找了杏儿,拉着她一起出门。杏儿一头雾水,在路上春眠才在无人处说给她听:“姑娘让咱们去把那映红买下来。”
杏儿睁大了眼睛:“这哪里使得?府里只有犯了最大事的才卖到外头,其他的或者罚月钱,或者打,或者去了差事,严重了发送到庄子上。这老太太都说发卖了,姑娘怎么敢留她?”
春眠就说:“谁说要留她?买下来也不一定让她进府里啊。”
这么一说杏儿才点头,“那姑娘哪里安置她?”
春眠却答非所问:“府里卖人一般卖到哪里?”这比打,比发送庄子还严重的处罚,难道要卖到见不得人的地方?
谁知道杏儿想了又想:“不知道,不过人牙子领了去,谁知道哪里去。”
春眠有些无语,只说:“姑娘自有安排,你赶紧带来我去找那人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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