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无比,遇见错的,却痛苦一生也难以消除的记忆。
“是我害了他,害的他如此。”凝歆喃喃的说着,屋外水滴溅起了水花,发出啪的声响。
“我想兮冗从没有怨过你,就像他选择这样了解自己。”
“他是因为痛苦,而他的痛苦又是我造成的。”凝歆侧身看着杨戬的侧脸,对杨戬还是有着一丝的不舍,对兮冗她充满了愧疚。
何必执念,这是杨戬想要说出的话,到了嘴边还是换了词语,他自己又何尝没有执念,又怎能劝的了别人。“他不怪你,更不希望你带着愧疚活着。若你如此,他知道了,自也不会好受。”
敖珺坐在那里看着站在厅前说话的这俩人,倒觉得他俩其实挺般配,男才女貌着实好看的紧。一阵凉风灌进厅内,敖珺灵台瞬间清明,内心将自己默默鄙视了一番,她要摒弃这种想法。她使劲摇摇头,却不下心过度拧到了脖子。她痛苦的用手抚着拧到那处,西寒他们正专心的下着棋,从白瓷梅花纹罐里的三只小金鱼来来回回游了第十九圈之后,他们就进入了魔障。玉冷不死心,他在输掉第二盘时央求西寒在陪他下一盘,是以一盘玉冷花费很多心思,难分难解的也算不清一盘需要多长时间了。敖珺用左手捂着脖子,嘴里也不自觉的发出一声倒吸凉气的声音。
杨戬被她吸气的声音吸引,转身去朝着她的方向去看她,发现她正捂着脖子,心想她又不知道做了什么,拧到了脖子。或许是想到了什么自己又在摇头却拧到了脖子,想着肯定又是好笑的情形,心里不自觉的笑着。他走到敖珺身边,敖珺也不顾脖子的疼了,立马端正身子坐好。
杨戬坐下来,瞧着她,说:“不是脖子痛吗?”
敖珺无语凝噎的想着,干嘛这般直接,嘴上说的却是:“稍微有点痛。”
“我看看。”杨戬没有任何不正常的情绪,倾身上前,手接触敖珺脖子那刻有一瞬间的停顿,但也很快掩饰了他的不自在。倒是敖珺开始没在意到有什么,等杨戬的手碰到她自己扭到的地方,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敖珺的每个神经,她迅速缩了缩脖子,又往后靠着。
“过会就好了。”她说。
“嗯。”他回。
坐在他们对面看棋的哮天犬将眼前的情形看的一清二楚,不由地觉得这凡间的初夏有点凉。
杨戬不被察觉的将视线转开,瞧着白瓷梅花纹罐里的三只小金鱼,有只在轻轻吐着泡泡。他看了那只吐泡泡的小金鱼很久,久到他误以为成了一个人。
厅外的树叶动了动,引得树叶的雨水哗啦啦的向下砸去。一身雪白衣衫腰间佩剑的女子从树上飞下来,落在凝歆的身边。单腿跪倒在地道:“回公主,大殿下来玉华山找你,让你速速回去。有急事要与公主商量。”
凝歆没有回话,站在厅外回身瞧了瞧杨戬,杨戬点了点头,简单地说道:“记得我与你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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