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一般连着说同个词汇的人,都会有一个很深又不愿别人轻易发觉的用意。可惜敖珺不懂其意,是以她抱着求学好问的精神,问了真君。
真君并没有好好回答她的意思,走着说:“你猜。猜对可以给你可以向我索要任何东西。”
身后的敖珺跟在他后面点点头。忽然想到自己疏忽了哪里,任何东西?什么意思?敖珺疑惑的抬头去看他,他高大身影尽显的他清俊样貌下有一副好的风度英姿,而此风度当今无神能及的超脱卓然。
杨戬走了一段路,好似没听到她的回声,又好似除了他自己的脚步声,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他停住脚步,想等她跟上来。却不见有声响,转身去瞧她却看她愣在那里。敖珺看到杨戬停下来,忙走过去,停立在他身边,微微一笑暖化了周围的空气。
那一日,天色微微橘黄,人间的春色也逐渐转入了夏日,末春夏初的感觉诚然不一般的微漾,溢满了跳跃的神经。
漫丘的决明子浅绿到墨绿的叶子,大片大片的沐浴在落日前的余晖里,浓深深绿的颜色里掩藏了几处黄,这是敖珺第二次看的晚霞,却发觉今日的并不觉伤感。摇摇头,感觉是个骗子,完全自欺欺人而已。
炊烟在晚霞缕缕飘散,他处身其中,眼帘处瞥见敖珺摇晃了摇晃脑袋,客栈老板娘为她梳的发髻隐隐的有些松了,他想着拽住她,帮她整理整理,却看到延伸的影子,呆了呆,终是垂了手。敖珺没意识的往前走着,停了停,偏头抬眸去瞧,问道。
“任何东西是什么意思?”
杨戬想了想,方觉得她仍处在自己之前的话语里,说道:“随口一说的意思。”
当听到意思是随口一说,敖珺不干了,她正费劲脑汁的想他说的我可是神仙是什么意思,好猜出让杨戬帮她做任何东西,当人这个东西也是可以包括事情的,反正东西它挺广义的,你可以贬它更可以褒它,随心所欲,好用好写好方位,博大精深。
“不行,君子说话不能随口,随口也要当真。何况君子和当真你都有占了两个字面的份额,万万不能随口的。”敖珺有强行他承认自己方才的意味。
“你,挺会说。”杨戬下一句话,半天才出口道:“这样的姑娘不讨人喜欢。”
敖珺被不讨人喜欢噎了半天,涨红着脸,说:“谁说这样的姑娘不讨人喜欢,你难道不知道三界有这么一种话吗,把话说出来的姑娘比不说的姑娘好,那样至少愿意说的姑娘心是真挚的。而且,而且这样的姑娘娶回了家也不容易发生婆媳战胜的关系。不会说的姑娘心里有事,你却不知道那岂不是挺担心的,她哪天害你你都不知晓。”这一派没有考证话自然是她胡诌的,她思维混乱,七七八八的拼凑了一些词汇,囫囵吞枣似得不知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想着要把自己觉得有利的果壳果与实全给一股脑的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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