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是我们兄弟把您给请进来问一些问题,连送都不送一下,未免也太不礼貌了一点,张先生您说是不是?”
商榷看着比这位张姓大汉瘦不少,实际上都是练过的,压制得对方动弹不得,只能被迫往外走。
后者脸色难看,一句话都不敢说。
这话听着是十分客气,可他又不是一个傻子,自然而然听得出来话里意思好坏,以及商榷对自己的态度。
可他也不敢表达什么,只能讪讪一笑,任凭商榷搀扶着往门外走。
至于在房间里面的商承几人,也没有拦住商榷的去路。
只是在商榷打开院子木门的时候,商承提醒了一句,别闹出太大的事情,听到商榷应了一声之后,便再无动作。
不一会儿,门口就传来痛苦的哀嚎声。
也不知道是不是商榷把人嘴给堵住的原因,只听到杀猪一般的哀嚎声,并没有听到其他求饶的话语。
当然,即便能听到其他的声音,也不见得有人会去阻拦。
在房间里面的人要么在思索着那姓张的方才说的话,要么在打量这套院子。
如果他们没有猜错的话,这院子应该就是姜予安曾经居住过的地方。
院子里的石桌没有一点灰尘,应该是每天都有人在坐的,或许有时候天气好,他们还会在这里吃饭;
堂屋里也摆放了一张桌子,只不过因为光线不大好,看不出来有什么使用过的痕迹,想来她也不大喜欢这见堂屋;
堂屋左右两边是卧室,两张床只剩下木板,棉絮都叠得好好的放在床头,拿了一条被单遮掩灰尘,看得出来对方离开的时候还是打理得干干净净的,并非临时决定要离开的模样。
进门左边的卧室光线比较好,衣柜里面摆放了一些还没有拆吊牌的衣物,上面留了一张小纸条,写着“希望将这些旧衣物捐赠”的字迹,旁边还画了一个可爱的笑脸。
不消仔细看,商承他们都能认出来这是姜予安的字迹。
只不过与从前相比,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受了伤的缘故,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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