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
南角的嚣八娘的助手一愣,成俊妻抓住这机会,也是猱身贴面,剑身自下而上的穿喉而过,将嚣八娘的助手刺死当场。
中心的站在桌上的嚣八娘现在因两死刑犯已经近身,长矛太长了,正待收回再剌,王冲妻一个就地打滚,钻进了方桌的桌肚,从这边钻进去,从那边钻出来,在钻出来将出未出时,也是从下而上的一剑,将那个背对着自已的雌关索的助手从肛门中上剌,也是一剑毙命。好,眨眼间,女飚的三个助手都已经解决。而雌关索见状不妙,觉得对方实在太强悍,杀气浓重,无奈之下,纵身跳上了方桌。如此,现在场上的形势是五女飚己死三,只剩下两强者站在方桌之上。而两死刑犯则躲在方桌下,在喘气,在休息,间隙间,还在高声狂叫:“我最强!我最狠!我会赢!我一定要杀死对手!……”
躲在方桌下的两死刑犯口中在不停的狂叫,在方桌上方的嚣八娘和雌关索看不见,在场的观众都看得很明白,这桌下的两女正在狂叫的噪声中,用剑使劲地在抠方桌的桌腿。按说,两女的抠挖处靠近桌面,所以上面的两女飚应该有所察觉,奈何今天嚣八娘和雌关索太受刺激了,转眼之间,三个很有前途的女飚种子选手被人宰了。现在就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淌着血,已无生气,想想,昨晚,刚才,大家还一起同仇敌忾,出谋划策,谈笑着如何收拾这两死刑犯呐,谁知,倾刻间,阴阳两隔,人鬼异途,唉,叫人说什么好呐!早知道会碰上这种顶头货,别说奖金了,打死我也不来了。本来,表演表演,挣点钱,干吗要如此不要命的干呐。想想郁闷,看看恐怖,心里烦躁,都是你们这两死刑犯闹的,这两女飚,四条腿在方桌上乱踩乱蹬。这乱踩乱蹬,加上死刑犯自已的狂叫,就把两死刑犯在桌下的干活声给忽略了。
桌下的两死刑犯,边干活,边狂叫,还边在动脑筋。她俩在想,呆会,抠差不多了,我俩一人一脚,把桌腿蹬断,那么上面的两女一定会跌落下来,其时,我俩跳过去,一人一剑,结束了她俩的性命,那么今天我俩就完胜了。
问题是,今天的“演出”是够血腥、够刺激的了。如果,那些观众们还想继续看第三、第四、第N场,那么,我俩很有可能会被押下去,等待着下一场的生死相搏。但是,如果,接下来的第三场是让我俩来对决,怎么办?或者,以后,让我们去跟男人对决,怎么办?再或者,她们看得差不多了,她们不再组织比武了,那么我们再回牢房去乖乖地等待那个任人宰割的凌迟处决?我们消灭了对手是不是就意味着这就是消灭了自已?两女在伤脑筋,而先前喝下肚的酒明显地要大发作了,两女想,难道我们还没有一只鸡聪明?……
看着桌上的两女飚在狂跳狂蹬,宇文柔奴在想,兴许是她们心中烦躁,兴许是她们被吓着了,但看来还不仅于此,她们好像也被下了药了,是不是蛊什么的不好说,但是,其歇斯底里的表现已经大大的超出了正常反应的范畴了,何况她们本就是久经沙场的女飚,应该是不至于如此的。
看着桌下的两死刑犯两脸越来越在潮红,呼吸越来越在急促,手足越来越在失控,身躯则扭动得越来越厉害,胸前那四个小地方也已经发黑变硬。宇文柔奴在想,这两女够可以的,自制能力极强,真能捱,到底是掮过大刑的人,佩服啊。这种人,要是落在木木的眼里,大概又要设法相救了。但是,看样子,这两女,今天一定会结束自已的生命,即使是她俩对着对方,互相的一人一剑,也好过在万千男人的色迷迷的眼光中,被一刀一刀的凌迟了强。唉,不管其政治主张如何,作为个人,难道不是两个难得的人才吗?
在胡思乱想的宇文柔奴被两死刑犯两声尖厉的嘶叫声吓了一跳,从神游中回来的宇文柔奴接下来看见的情景又把自已惊吓得不得了。
看!刚才,两死刑犯两声尖厉的嘶叫声中一蹬腿各自蹬断了已经抠损了一半的桌腿;瞬时方桌倾斜、倒下!而毫无防范的两女飚也随之摔落地面。本来,女飚是谁啊,是跌打滚爬的高手,一落地应该马上能起身。可是,在两女飚要落地还没落到地时,两死刑犯已经发动,两女飚刚掉落在地,两死刑犯已经跳过来骑在了她俩的身上。骑人干吗?生死相搏,你一剑剌去,岂不干净利落?只见两死刑犯发疯似的按住两女飚,大张着嘴,死命地在啃咬两女飚!
这场景太诡异了,这两死刑犯现在已经满口是血,两女飚也是血淋答滴,知道世界上有人吃人的事,可还真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活人吃活人的事。别说活人吃活人,就是猪肉大家天天吃,可有谁听说有人抱着生产队里活蹦乱跳的大肥猪,面对面的去咬一口猪头肉?如有,吉尼斯一定会来敲门,欢迎参与!
接下来,更加诡异和令人费解的场景出现了,两死刑犯一手将女飚的鼻子死命捏紧,也不管有没有鼻涕水,再使劲的转了个75度,绝对的保证了女飚再也不能使用鼻子这个呼吸通道了。现在,不能用鼻子呼吸的女飚只能大张着嘴,用嘴巴呼吸了。一待女飚嘴巴呼吸,两死刑犯就用手抠自已的喉咙,在反胃的一瞬间,死刑犯与女飚贴面了,将自已的嘴巴与女飚的嘴巴紧密接触,胸腹部一阵翻动,发自肺腑的大量的呕吐物全部毫无保留地灌入了女飚们正在呼吸着的口中!
这种奇怪复杂罕见的场景让宝慈宫内外的观众都被惊悚得不敢呼吸了,都一一的瞪大了眼睛在看事态将如何发展。
宇文柔奴现在是越来越佩服这两死刑犯了,大家都知道,人被毒蛇咬一口,人会中毒,人要死;大家也知道,人被没毒的蛇咬一口,人不会中毒,人也不会死。可是,很少有人知道,反过来,人去咬一口毒蛇,这毒蛇也会死;人去咬一口没毒的蛇,这蛇不会死。宇文柔奴想,这两死刑犯肯定是知道自已已经中了一种很厉害的毒,这毒会使人狂燥、火爆、失控、忿怒、凶狠、无常、癫狂。她俩现在要嫁毒于人,扩大毒害面,然后再视情况,说不定还想将刚才的敌人转化成自已的同盟军,从而……
哎唷!大事不好!最坏的事情要来了,两死刑犯好聪明啊,“生化危机2”扩招成“生化危机4”了,东东呐?你要小心啊!宇文柔奴赶紧给扈东发摩尔斯。
扈东也看见了场上这些诡异的场面,她知道,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所以,世界上就一定不会有无缘无故的接吻。爱能使人疯狂,爱能使人强壮;同理,接吻也能使人疯狂,接吻也能使人强壮。本来,场上是二个人在疯狂,现在,看来,自已要准备承受加倍的疯狂了。
场上的两死刑犯见两女飚已经被自已灌输得相当的满足了,正在消化和吸收这不速之食,而两死刑犯自已则因大量的输出而多少缓解了自已胸腹中的内急,坐在胖墩墩的两女飚身上,有弹性,有保湿,挺柔软,手感也不错,于是就这么一直享受着,并静观两女飚的体内反应。
如果说,两死刑犯的中毒是个慢性中毒的过程,下蛊者,习惯性地总想把事情做得隐蔽些,无痕些,两让两死刑犯的发作缓慢了些。那,现在,在两死刑犯体内已经被培育成熟的癫蛊,经口对口的传输到了一个更加宽敞和营养充沛的胸腔,当然马上以几何级的速度加速分裂、发展、扩大、捣乱、鹊巢鸠占、占山为王,两女飚现在是急性中毒了。
现在,场上的四女是殊途同归,二慢性患者在急性大发作了;二急性患者在恶性大发作了。四女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两死刑犯嘴里还在嘶叫着:“我最强!我最狠!我会赢!我一定要杀死对手!……”两女飚也学样了:“我最强!我最强!……”
四人在一步步的移动过来。两死刑犯右手执剑,左手因为刚才捏人家的鼻子,弄得一手的鼻涕水,所以,两自制的“长绳”就搁置一旁,暂停使用了。而两女飚,则神志恍惚,嚣八娘拖着一根长矛,雌关索执着一把佰刀,呆呆的望着两死刑犯,潜意识中,这两死刑犯很强大,自已不是人家的对手,技不如人,那就低头认输。赢者为王,输者做狗,我们只能惟命是从,紧跟领导,亦步亦趋了。嘴里则在下意识地叨念:“我最强!我最强!……”
看着斜着眼、咧着嘴、流着口水、红着鼻子,凶巴巴的,恶狠狠的,气冲冲的四个裸女在渐行渐近,把宝慈宫内外的观众都吓着了。四女明显的是冲着太后和皇后而来,一副你死我活,决一存亡的绝态,使空气都紧张得凝结起来了。宝慈宫内外有几千人,却反常地无一声响,并没有常见的女人会慌恐的尖叫声,也没有女人们常见的慌乱的逃命声。大家都在摒,似乎都在心里说,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别心急,别心急,奇迹马上就要出现了。
奇迹没有马上出现,可扈东马上出列了。
扈东一身戎装,金属铠甲,还配了一条芭蕾舞裙。今天,她的背上多了一个盒子,所以,这扈东像一单峰骆驼了。扈东是行进乐队的总指挥,所以,她现在手中总是握着一根长二米的很花哨的指挥棒,扈东用它指挥乐队时要抛接,要甩动,要旋转,要挥舞,动作挺好看,花样也是很多的。
其实,大家都被这指挥棒的外表给迷惑了,这指挥棒是一乐器(乐队用器),但这指挥棒更是一武器。它算是能打人的武器?像水火棍一样?嘿嘿,哪能这么简单?这样的话,哈佛可以关门了。这指挥棒是一高压电击器,两端都能电击,控制器在中间的握手处;它还能发出尖声怪叫,能猝不及防地吓人一跳,给你争取了一个打击的时间差。
现在,扈东横在了四女从比赛场地到宝慈宫的中途上,扈东一站,指挥棒一横,对着四女说:不准动!现在,听好!向后转!嗯?怎么不转?!
四女中的两女飚刚糊里糊涂的听了扈东的口令刚开始磨磨蹭蹭要转身,就被两死刑犯用剑身狠狠的抽了一下,于是就停止了转动,又再次面对扈东了。
扈东也看出,很明显,今天,现在,这四女中,是死刑犯在主导,女飚已经被摄魂了。看看那两个死刑犯,扈东心想,唉,看来只能怪你们自已的命不好了,去跟什么王冲、跟什么成俊,如果你们能来哈佛,一定会成为一大将军的。今天,我要送你俩上西天了,这,我也不想,我也不忍。但是,你俩如果活着,凌迟处死还不如呆会我给你俩一个痛快的或安乐的了。想想,如果你俩像“文佳皇帝”陈硕真那样在闹市*腰斩,让变态的男女欣赏人分两段后的扭转挣扎,内脏散落。或者:“……裸缚游长街,鞭痕似网衣;艳容美硕乳,市中观者堵。正午鼓声擂,手足刑架钉;傲峰利刃割,牝户层层剖。……”
唉,同为女性,我帮帮你俩吧,就是不知道你俩理解不理解。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真是的,我今天要杀人,还期待着被杀之人能真诚地谢谢我,我脑子有没有病?我老了吗?我中风了吗?
四女推推攘攘的在挤过来,扈东想,推力赛,我一人,你们四人,那哪成啊!所以,在这四女面对着横着的二米长的指挥棒时,两女飚女与扈东在对持着,而另两死刑犯则机警地想绕过这横着的指挥棒,她们在绕的过程中,在正好身体在这横着的指挥棒的两顶端时,扈*然地跺了一跺脚,这是一个给管乐队的信号。顿时,这会静谧得锈花针掉地上都能听得到的空间,猛的爆起了一阵巨响!原来,全体管乐队员,在扈东的跺脚指挥下连续的发了三个音阶:多!来!米!
这三声“多!来!米!”是600个管乐队员瞬间用各种乐器在静空中突然奏响的。如此巨大的音响,对于从没有欣赏过管乐的人宋人是不可想象的。对于四女来说,当然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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